朝歌要妥協的時候,一點寒芒閃過,秦山關的守將只覺得脖子一涼,然後就在也沒有了感覺,秦山關守將的人頭緩緩的從脖子行滑落到了地上,那爽睜大的雙眼寫滿的疑惑,他想不到路朝歌會對他下手,他想不到路朝歌根本不懼怕他提到的那些人。
路朝歌甩了甩戰刀上的血漬,道:“魏東亭,帶著人都去收編秦山關駐軍,記住了,先禮後兵。”
“是。”魏東亭也不含糊,拎起人頭就走出了軍帳。
鄭洞國看著噴在中軍帳上的血漬,道:“好好的帳篷,又不能用了,你就不能出去了在殺。”
“哦!沒控制住。”路朝歌笑道:“他威脅我,你們可是聽到了,對吧!”
“對對對。”劉子睿嘆了口氣,道:“你就說你想宰了他得了唄!還給自己找個理由,真是辛苦你了。”
再說魏東亭,拎著秦山關守將的人頭,來到了秦山關軍營,他的身後跟著路朝歌臨時抽調給他的五百親兵,于吉昌親自帶人給魏東亭壓陣。
當魏東亭拎著人頭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秦山關準軍不假思索的抽出戰刀,向著魏東亭逼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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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東亭畢竟也曾經帶著大軍馳騁一方人物,這種場面他還是有心理準備的,只見魏東亭將還在滴血的人頭高高的舉了起來,毫無懼色的直面圍過來的戰兵,而於吉昌帶著親兵隊紛紛抽出手中戰刀,做好防禦姿態。
魏東亭環視周圍的戰兵,道:“親衛,收刀。”
于吉昌不知道魏東亭要幹什麼,可來之前他接到了命令,一切都聽從魏東亭的指揮,于吉昌率先收起了戰刀,隨著魏東亭收起戰刀,親兵隊也跟著收起了戰刀。
魏東亭依舊舉著人頭,道:“秦山關守將不服將令,已被都督當場斬首,但將軍有憐憫之心,不想看到戰兵兄弟自相殘殺,現在給你們兩條路選,是生是死全有你們自己選擇。”
魏東亭停頓了一會,看著依舊虎視眈眈的戰兵,繼續說道:“第一條路,你們從今天開始歸屬涼州道戰兵,待遇和涼州道戰兵相同,有軍餉有免稅的田地。第二條路,拿起你們的戰刀,來跟我決一死戰。”
“備戰!”就見一名身穿將軍甲的人高舉戰刀,大喊道:“為將軍報仇。”
“報仇?你們報的是什麼仇?”魏東亭厲聲喝道:“身為戰兵將軍不服將令,當不當斬?”
“斬與不斬也不是他路朝歌可以決定的。”那人說道。
“涼州道戰兵每月餉銀一兩二錢銀子,軍官的餉銀更高。”魏東亭看著周圍的人,道:“你們在蜀州道從軍,可曾拿到過軍餉?別說是最底層的戰兵,就算是將軍可曾拿到過軍餉?”
魏東亭的話立刻引起了蜀州道戰兵的議論,他們從軍這麼久也只能面前混個飽飯吃,更別說是軍餉了,他們更是連聽說都沒聽說過。
但不管怎麼說,魏東亭的話還是有人信的,畢竟昨天晚上涼州道的戰兵就駐紮在他們不遠的地方,涼州道戰兵的伙食他們可是看到了,不僅管飽而且還有一大塊豬肉。
他們其中自然也有人和涼州道戰兵打聽了一番,對於涼州道戰兵的待遇當然知道了一些,這些訊息也從他們的口中傳到了蜀州道戰兵的耳朵裡。
看著騷動的戰兵,那位將軍大喊道:“不要相信他們的鬼話,他們這是在蠱惑你們。”
“蠱惑?”魏東亭冷笑道:“昨天可有在城關上站崗的戰兵?可看到那涼州道傷殘戰兵?他在巍寧關丟了一條胳膊,不能在軍中效力,可回到家中,我涼州道官府依舊養著他,每個月有奉養銀,還有免稅的田地,這個待遇,你們蜀州道可給得起?”
昨天在城關下的那一幕,很多人都看在了眼裡,事實永遠比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