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了過來,香皂這東西現在大楚之內都不算什麼稀罕物,而且因為物美價廉的關係,可以說是所有人都在用。
“難不成這香皂就是您弄出來的?”掌櫃笑著問道。
“不然呢?”路朝歌說道:“要不然我敢在這裡大放厥詞?”
“您是涼州少將軍?”掌櫃彷彿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驚呼道。
“正是。”路朝歌好像終於揚眉吐氣了一般,還故意挺了挺胸膛。
這讓所有人都是大吃一驚,尤其是那些一開始覺得路朝歌配不上週靜姝的人,這個時候再看路朝歌,又覺得路朝歌配周靜姝是綽綽有餘了。
別以為來這裡買東西的女人都是看錢說話的主,這些女人可沒有那麼膚淺。
女掌櫃也是萬分驚訝,路朝歌的大名只要不是聾子,就沒有不知道的,這些年在涼州折騰,在南疆折騰,在北方折騰,折騰出來的那些事,哪一件不是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原來是少將軍,草民失禮了。”女掌櫃趕緊行禮。
在鋪子裡的一眾婦人、少女也趕緊要行禮,卻被路朝歌攔住了,只見路朝歌擺了擺手,說道:“別行禮了,你們不累我看著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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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算多少錢。”路朝歌將兩盒胭脂放在櫃檯上問道。
“就當是送您的了。”掌櫃說道。
“得了吧!一碼歸一碼。”路朝歌說道:“趕緊算算多少錢吧!”
掌櫃的拗不過,趕緊核算了價格,路朝歌一聽價格,那表情別提有多精彩了。
‘貴’,那真是夠貴的,怪不得整個長安城能來這裡消費的,都是那些大戶人家的女人。
路朝歌摸向腰間的荷包,想著趕緊把錢給了,然後好離開這裡,可是當他摸向腰間的時候,整個人都不淡定了,他出門居然沒帶錢……
看著路朝歌停在腰間的手,周靜姝差一點就笑出來,她認識路朝歌這麼多年,好像只要是在家的時候,她就沒見過路朝歌帶錢在身上過,除非是出遠門的時候,路朝歌才會把她繡的那個荷包掛在身上,至於裡面有多少錢,完全是看謝靈韻和周靜姝給他荷包裡面放多少進去。
在懷遠城出門不帶錢其實沒什麼,整個懷遠城路朝歌走到哪吃到哪,就算是不給錢都沒人說什麼,過後也會有人去幫路朝歌把賬算了,可這是長安城啊!他路朝歌還沒有那麼大的面子啊!
路朝歌求助似的看向周靜姝,說道:“媳婦,我沒帶錢出來,你先把錢付了。”
周靜姝笑著拿出自己的錢袋,從裡面拿出了一張十兩的銀票放在了櫃檯上,路朝歌拿起那兩盒胭脂,拽著周靜姝跟逃跑一樣離開了胭脂鋪子。
“丟人丟到長安嘍!”路朝歌笑著說道。
“你也是,出門都不看看自己帶沒帶錢。”周靜姝也笑著說道。
“在懷遠城習慣了。”路朝歌笑著說道:“都忘了這是長安城了。”
“你剛才說的那個東西,你什麼時候能弄出來?”周靜姝笑著轉移了話題。
“等春暖花開的。”路朝歌說道:“那東西需要大量的花瓣,這死冷寒天的肯定弄不了。”
“你要弄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啊?”周靜姝問道。
“我管它叫香水。”路朝歌說道:“反正就是特別特別香的一種東西,肯定比胭脂水粉要好就是了。”
“而且我發現了一件事,一件特別厲害的事。”路朝歌頓了頓又說道。
“你發現了什麼事?”周靜姝問道。
“女人的錢真好賺。”路朝歌說道:“尤其是有錢又有閒的女人的錢,兩個破胭脂要十兩銀子,那我弄出來的香水,我怎麼也得賣一小瓶二十兩銀子才行,要不都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