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家正堂的椅子上呼呼大睡,那睡相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甚至嘴邊還流出了一點點口水。
突然,路朝歌的頭向後一仰,他猛然間驚醒,他環顧了一下四周,擦了擦口水,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
他緩步來到關押那幾位的廂房,看著一個個被掛在那裡,強制不讓入睡的幾位家主,讓錦衣衛們將幾位家主的下巴復位,道:“誰交代誰就能去睡覺。”
“少將軍,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李家的當家人疲憊的說道:“求求您少將軍,我把我全部家產都給少將軍,你放過我吧!”
“說點我感興趣的。”路朝歌挖了挖耳朵,輕輕的吹了一口氣,道:“你的家產已經都是我的了,用我的東西收買我,這事你覺得公平嗎?”
“少將軍,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在李家當家人旁邊的一個人,開口道:“我就是收到了於家的邀請,當時我是不同意的,可於婉晴那娘們告訴我趙家都加入了,我這才參與進來的,少將軍,你相信我。”
“誰是趙家當家的?”路朝歌笑著問道。
“他。”一名錦衣衛指著最邊上的那位中年人,道:“他是趙家的當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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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智興在聽到那人的話的時候,心裡猛然一陣激靈,他有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爬上了心頭,當路朝歌問道誰是趙家當家人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的要倒黴了。
“你們幾個也是因為趙家加入才參與進來的?”路朝歌問道。
餘下的幾位猛然間抬頭看向路朝歌,卻看到了路朝歌那雙冰冷的雙眼,那雙眼睛彷彿能看透人心一般,幾個人哪裡敢隱瞞,連連點頭稱是。
“信你們一次,若是你們還是在騙我,那你們會知道我的手段有多麼恐怖。”路朝歌依舊和煦的笑著,可這個笑容在這些人眼裡,與魔鬼的微笑沒有區別。
路朝歌招了招手,道:“將趙老爺帶過來,我有話要問趙老爺。”
幾名錦衣衛將趙智興放了下來,按在了桌子上,趙智興倒是沒有掙扎,卻開口說道:“少將軍,他們都是血口噴人,我是得知李家幾家加入我才同意的。”
“誰讓你剛才不說呢!”路朝歌摸了摸光禿禿的下巴的,道:“我若是不能從你嘴裡問出點什麼,那我多沒面子你說是不是?”
“少將軍,他們就是要把我推出來當替死鬼啊!”趙智興哀求道:“李家才是最先加入的。”
“姓趙的,你放屁。”李家當家人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歇斯底里的喊道:“少將軍,於婉晴那女人找到我的時候,說是趙家和王家加入了,我才點頭同意的。”
“這裡太吵了。”路朝歌道:“把趙老爺帶出去吧!我們去外面審,這裡面你一言我一語的,弄得我都不知道相信誰的話好了。”
四名錦衣衛將趙智興連人帶桌子抬了出去,臨出門,路朝歌交待道:“繼續盯著,不許讓他們睡覺。”
來到院子內,趙智興依舊說著自己是被冤枉的,可路朝歌卻充耳不聞,對身邊跟著的一名錦衣衛,道:“我讓你們找的東西找到了沒有?”
“準備好了。”那名錦衣衛道:“現在拿過來嗎?”
“都拿過來吧!”路朝歌點了點頭,道:“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不見血的審訊。”
不多時,那名錦衣衛牽制幾隻羊走了過來,將手中的一個瓷罐遞給了路朝歌。
徐永州聽說路朝歌要親自審問趙智興,也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他主要是來學習的,學習如何審訊。
路朝歌指了指趙智興,道:“把他靴子脫了。”
兩名錦衣衛迅速的扒下了趙智興的靴子,脫下了他的襪子,路朝歌開啟瓷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