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們那個什麼狗屁的花魁,居然還把主意打到了少將軍的身上,你知不知道少將軍在我們涼州是什麼樣的人物?別說是我這個小小的青樓嬤嬤,就算是朝廷來的一品大員,在他面前都不敢大聲說話,你們那個狗屁的花魁,居然還敢喊出只有少將軍能成為她的入幕之賓,你們的腦子都是被水泡過了嗎?少將軍能來這小破青樓,能看上你們這種肉體凡胎的女人?”
“就是,少將軍夫人仙女一般的人物,我當初在街頭看了一眼,都有些嫉妒她的美貌,就你們那個小小的胡姬花魁也想入了少將軍的法眼?”一名瀟湘館的姑娘站了出來,說道:“你們也是豬油蒙了心才能說出這麼無知的話來。”
“少將軍又如何,難道他不是男人嗎?”胡姬嬤嬤說道:“只要是男人,有哪個是不偷腥的,你見過不吃魚的貓嗎?”
“你以為天下的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文嬤嬤冷哼道:“少將軍心懷天下,豈能流連於一個小小花魁的身邊?”
“我可是聽說,你們口中的那個少將軍夫人可是有了身孕的。”胡姬嬤嬤說道:“這一懷孕就是十個月的時間,沒有哪個男人能扛得住的,若是我們的花魁能入了少將軍法眼,你們這瀟湘館就跟著沾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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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沾光?”文嬤嬤說道:“老孃現在都要被你弄的家破人亡了,你還敢跟我說沾光?你真當涼州的少將軍一點脾氣都沒有是不是?”
“上位者不會和一個小小的青樓過不去的。”胡姬嬤嬤好似胸有成竹一般,說道:“他只會靜靜的看著這件事慢慢的過去,若是他真和一個小小的青樓過不去,那他才是自降身價,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就是了,絕對不會有事的。”
文嬤嬤真想掄圓了給眼前這個胡人一個大嘴巴子,你們才來了懷遠城幾天時間,是你們瞭解少將軍還是他們這些在懷遠城待了兩年多的人更瞭解少將軍?
那就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她們在涼州待了兩年的時間,從來沒見過路朝歌吃啞巴虧的,尤其是這一次,你把一個青樓女子,和她的夫人畫了等號,路朝歌要是不弄出點大動靜她自己把瀟湘館給點了。
“這樣吧!這段時間賺的錢,你們帶著趕緊離開瀟湘館。”文嬤嬤說道:“你想找別人合作也好,離開懷遠城也罷,這些我都管不著,我可不想跟著你們一起去死,我這裡廟小容不下你們這些大神,諸位還是請離開吧!”
文嬤嬤現在真的是不想和這些無知的人有什麼瓜葛了,之前一時財迷心竅答應了這個西域嬤嬤,現在要是再不把這些人趕走,自己可能連收屍都省了。
“離開?離開是不可能離開的。”胡姬嬤嬤說道:“你還是膽子太小了,我們在西域的時候,連一些國家的國王我們都能拿出來利用,他一個小小的將軍又能如何呢?”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會有人說無知者無畏了。”文嬤嬤嘆了口氣,道:“西域那些小國的國王,來了大楚也不過就是和道府一個級別罷了,可是你知道路朝歌,也就是你們口中的那個什麼少將軍,他在大楚是什麼地位嗎?”
“涼州道的小小將軍罷了。”胡姬嬤嬤說道:“想來也是靠著李朝宗大都督的關係,才得了這個所謂的少將軍的稱呼,紈絝子弟罷了。”
聽了胡姬嬤嬤的話,文嬤嬤頓時笑了起來,而且笑的格外的放肆,笑了好久她才停了下來,說道:“你們不是無知,你們是徹頭徹尾的蠢,在做什麼事之前都不把情況打聽清楚嗎?那我現在就給你說說路朝歌,在大楚到底是什麼地位。”
“我倒是想聽聽他到底是什麼地位。”胡姬嬤嬤冷笑著看著文嬤嬤說道。
“涼州只不過是一個統稱,整個涼州下轄大楚八道之地。”文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