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叫板的時候,那時候才是他漏出獠牙的時刻,現在擺出一副憤怒的模樣,只會讓自己死得更快。
既然劉宇森邀請諸位大人吃飯,這件事路朝歌就要安排,雖然不能離開軍營,但是他可以把宮裡的御廚給叫過來,反正這些人想現在都在他手下幹活,還不是自己怎麼說就怎麼做?誰也沒傻到去和錢過不去。
而在中軍帳內,路朝歌接見了沈鵬展,這位和自己岳父大人關係極為要好的大楚重臣,只不過在自己岳父大人離開朝廷加入涼州之後,兩個人就沒有什麼往來了。
“好久不見了,沈大人。”路朝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著站在那裡的沈鵬展笑著說道。
“哼……”沈鵬展只是冷哼了一聲並沒有說話。
“看來你還是不如你家的主子聰明。”路朝歌笑了笑說道:“他一個十幾歲的孩子,還知道把一些東西藏起來,你竟然不知道?虧你還在官場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
“我把對你的恨意藏起來,你就看不出來了嗎?”沈鵬展冷冷的說道:“和聰明人相處,還是聰明一些比較好,有些東西是藏不住的,你說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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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我愚鈍了。”路朝歌笑著說道:“沈大人,在離開長安之前,你的好友也就是我岳父跟我說,讓我對你稍微客氣一點,他是瞭解我這狗脾氣的,若不是我在我岳父面前做了保證,你覺得你能有機會站在這裡跟我說話?我早就讓人弄死你了。”
“弄死我對你來說沒什麼好處。”沈鵬展說道:“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死了和活著有什麼區別,畢竟我對於整個涼州來說,造不成什麼威脅。”
“你這句話說的倒是很在理。”路朝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我不怕你們在背後搞什麼小動作,真的,就你們這些讀書人,造反都沒什麼成功的機會。”
“你把我叫過來就是為了說這些?”沈鵬展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問道。
“沒有,就是想和你敘敘舊。”路朝歌笑著說道:“還記得當初在襄州和您見面的時候,我跟您說的話了嗎?科舉制玩不好就是第二個舉薦制,你覺得南疆的科舉制現在怎麼樣了?”
“要不是那些世家大族的餘孽從中作梗,我不會失敗。”沈鵬展冷哼道:“有你打下的基礎在那裡,我沒有失敗的道理,但是我確實是失敗了。”
“你猜當初我為什麼沒把世家大族的那些餘孽給一網打盡?”路朝歌笑著問道。
“你是留著這些人來為難我的?”沈鵬展也是一臉驚愕的問道。
“不然我為什麼要留著他們?”路朝歌反問道。
“路朝歌啊路朝歌,你還真是好算計。”沈鵬展苦笑道:“你是不是早就算計到了我會去南疆,我會在南疆開科舉?”
“從我第一次過襄州的時候,我就算到了這些。”路朝歌笑著說道:“你是鐵桿保皇派,把你派到襄州一來是因為襄州的重要性,二來就是可以儘快對南方的風土人情進行了解,將來可以順利接收南疆,那個時候我就開始給你下套了。”
“當我從南疆回來,第二次經過襄州的時候,你攔住我問科舉的事,我就知道我的猜測是對的。”路朝歌繼續說道:“你要履新南疆大都督,要在南疆開科舉。”
“你就不怕你的猜測是錯的?”沈鵬展有些驚訝的問道。
“我這個人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路朝歌說道:“當時我是做了兩手準備的,涼州的錦衣衛早就盯著那些人了,你若是不問我科舉的事,這些人會死在自己的家中,你若是開科舉,這些人就會好好的活著,然後去給你找麻煩。”
“你就不擔心我能處理好那些人?”沈鵬展又問道。
“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