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道:“有這麼嚴重嗎?”
“人不都是怕死的嘛!”廖泰初也笑了起來,說道:“一下冒出好幾名錦衣衛,而且還是他封的侯爵,他能不擔心剩下的人當中還有錦衣衛嘛!”
“那他應該去查誰是錦衣衛啊!”路朝歌說道:“這麼搜身算怎麼回事啊!”
“怎麼查?”廖泰初道:“紅杉軍自己的情報系統根本就不完善,完全不是錦衣衛這樣的精銳諜報組織。”
“那也不能不查啊!”路朝歌道:“這要是我,我早就開始查了,刮骨療毒確實很痛,但是那也就是痛一陣子,過了這一陣子長出了新肉就好了。”
“現在的紅杉軍可不是曾經的那支紅杉軍嘍!”廖泰初嘆了口氣道:“關係套著關係,親戚套著親戚,變了。”
“他不查更好,我也放心了。”路朝歌笑著說道:“我們錦衣衛潛伏在外面的那些兄弟的安全,也多了一份保障。”
說著,路朝歌拿起了棋盤上,廖泰初的紅車將石康樂的弩吃掉,又拿起了石康樂的車吃掉了廖泰初的車,最後拿起了廖泰初的弓,直接打掉了石康樂的車。
“要不說你們兩個是臭棋簍子呢!”路朝歌站起身,道:“這麼明顯的棋路都沒看出來,誰要是和你們兩個下棋啊!只會越下越臭。”
兩個人就這麼看著路朝歌,然後路朝歌笑了笑轉身就走了。
“王爺,不留下吃飯了?”廖泰初的夫人這個時候走了過來說道。
“飯我就不吃了。”路朝歌笑著說道:“你沒看你家那位,那眼神都能吃了我了。”
說完,路朝歌就離開了。
“人家堂堂親王,來家裡你們也不知道給上杯茶。”廖泰初的夫人走到兩人面前說道。
“你見過這樣的王爺嗎?”廖泰初將拿在手裡的棋子扔在了棋盤上,道:“反正我是沒見過,可能我見過的王爺實在是太少了吧!”
“人家是真沒什麼架子哈!”石康樂也笑著說道:“你看看我們的那些將軍,一個個牛的不行,也不知道他們有什麼可牛的,打也打不過人家。”
“可能越是無能的人,才越是想要在別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能力吧!”廖泰初說道:“像人家路朝歌這樣有能力的人,根本就不屑於端著架子。”
“話說回來了,咱倆下棋真這麼臭?”石康樂看著棋盤問道。
“我覺得不臭。”廖泰初說道。
“我聽說長安城有不少茶館,裡面都能下棋。”石康樂說道:“咱倆明天去茶館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好主意。”廖泰初笑著說道。
路朝歌離開了廖泰初的宅子,就急匆匆的趕到了錦衣衛衙門,自從徐永州離開了刑部之後,他又回到了自己的錦衣衛衙門辦差。
“少將軍,您怎麼來了?”看著走進來的路朝歌,徐永州趕緊起身行禮。
“坐著吧!”路朝歌擺了擺手,道:“刑部尚書被拿走了,心裡不舒服吧!”
“沒什麼不舒服的。”徐永州說道:“我一開始就知道這個刑部尚書我幹不了多長時間,畢竟又是錦衣衛指揮使又是刑部尚書的,這麼大的權力都交給我一個人,怎麼看都不合理,所以我也沒什麼想法。”
“沒什麼想法就好。”路朝歌點了點頭,道:“派錦衣衛去一趟泉州,給我查一個人。”
“少將軍儘管吩咐。”徐永州說道。
“紅杉軍水軍將軍蔡玉簡。”路朝歌說道:“把這個人的資料給我詳細調查清楚,就連他喜歡吃什麼,晚上幾點睡覺都要調查的一清二楚。”
“這個人是犯了多大的罪啊!”徐永州好奇的問道,這還是路朝歌第一次要求他把一個人調查的這麼清楚,這人肯定是把路朝歌得罪的不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