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重要人物也就是路朝歌了,他這個時候衝上了城牆,倒也不能說是添亂,但是所有人都得想辦法找到路朝歌,然後保護他啊!
可路朝歌和康嘉福兩人可不想讓人保護,他們上來就是為了弄死崔明淹的,若是放在路朝歌領軍出征的時候,這種場面你是肯定看不到的,但是現在領軍的又不是他,他想幹什麼也不會有太多人限制他,而且看著崔明淹那以命搏命的打法,路朝歌確實很不開心,弄死一個崔明淹要損失好幾名戰兵的性命,這在路朝歌看來實在是不划算。
兩個人奔著崔明淹的方向就衝了過去,一路上那些新羅禁軍看到盔甲鮮明的路朝歌,一個個就像昨天撲向楊延昭一樣的撲了上來,不過路朝歌可不會覺得殺了這些人有什麼心理負擔,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戰場上,憐憫敵人就是找死。
兩人一路殺到了崔明淹附近,可他們在想向前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了,崔明淹的親兵擋在了他的身前,他們可是看到了路朝歌和康嘉福兩人就這麼一路殺了過來的,他們當然也知道打的最狠的這個人是誰,他們很多人昨天在城牆上,是見過路朝歌的。
崔明淹當然也看到了路朝歌,他推開擋在自己身前的親兵,奔著路朝歌就衝了過去,此時的他已經是遍體鱗傷,他自己都數不清自己殺了幾名涼州戰兵了,他覺得自己現在就算是戰死都值得了,當他看到路朝歌的那一刻,他有了一種要帶著路朝歌一起去死的想法,哪怕抱著路朝歌從城牆上跳下去他也不虧啊!
擠過一眾親兵,崔明淹來到了路朝歌的面前,路朝歌看著衝過來的崔明淹頓時就笑了起來,這場仗打殺了崔明淹就結束了。
“崔明淹,來吧!”路朝歌也懶得多廢話,衝著崔明淹勾了勾手,說道:“看你能在我手裡頂多長時間。”
崔明淹揮起手裡的戰刀就衝向了路朝歌,他手中的戰刀是涼州的制式戰刀,不過他用的是殘次品,而路朝歌用的可是涼州最後的匠人師傅鍛造的戰刀。
兩把戰刀撞在一起,只是這麼簡簡單單的一次碰撞,崔明淹的戰刀斷做兩截,路朝歌一把抓住了崔明淹的咽喉,硬生生的將他抓了起來。
而崔明淹的親兵看到崔明淹被路朝歌抓住了,瘋了一樣衝向了路朝歌,康嘉福直接擋在了路朝歌的身前,康嘉福別看他胖胖的,但是人家的身手可不弱,人家也是從戰場上摸爬滾打出來的,涼州大戰小戰無數,人家基本上都參與了。
康嘉福將那些衝過來的新羅人擋住,而路朝歌抓著崔明淹的咽喉,那種窒息感讓崔明淹拼命的掙扎著,可路朝歌那雙蒲扇一般的大手,豈是他能掙脫開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崔明淹的臉慢慢的開始變紫,掙扎的力氣也是越來越小,他知道自己掙脫不了路朝歌,慢慢的也就放棄了掙扎。
就在崔明淹要斷氣的時候,路朝歌直接將他扔在了地上,重新能夠呼吸的崔明淹拼命的呼吸著充滿了血腥味的空氣,此刻他才知道活著多麼美好。
“讓你的人放下武器投降。”路朝歌看著崔明淹說道。
“路朝歌,你別做夢了。”崔明淹咳嗽了兩聲,說道:“我知道我必死我已,要麼你現在就弄死我,要麼我就帶著人跟你拼到底,哪怕最後都死乾淨了,我也要在你們涼州軍身上要下一塊肉來。”
“這麼多人,你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陪你一起死?”路朝歌指了指自己身後那些被康嘉福和涼州軍擋住的新羅士卒問道。
“那你們放下刀別殺他們,他們不就不用死了嗎?”崔明淹慢慢的站了起來,隨手拿起了一柄落在地上的戰刀,說道:“路朝歌,今天要麼弄死我要麼我自己抹了脖子,我是不會讓你把我帶到洪志哉那孫子面前的,我也不會讓你們羞辱我的,我可是崔明淹,崔家的嫡長子,就算是死我也得死的有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