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宰被夏侯仲德那一巴掌嚇得夠嗆,要說的話也直接咽回了肚子裡,此時的他站在那裡顯得格外尷尬。
“大將軍,我家二王子無心之失,還請您多多的諒解。”權在和站站了起來,向著路朝歌躬身行禮,道:“我們高麗國小民弱,實在是沒有那麼多銀子贖買回那麼多人,所以我們只要贖回大王子就好了。”
“一座金礦三座銀礦。”路朝歌揶揄道:“這也算是窮?”
聽了路朝歌的話,高麗的使者頓時目光一凝,他們沒想到,路朝歌對他們國家這麼瞭解,這下子可就不好辦了,若是路朝歌不知道這些,他們還可以說自己沒錢的,但是自己的家底都被人家知道了,再說自己窮這就說不過去了。
“金濟道告訴你的?”金濟宰這個時候又開口了。
他不開口還好,一開口路朝歌就想笑,有些事先不說是不是金濟道乾的,就算是他乾的你也沒必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更何況你都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你就這麼誣陷自己的兄弟,咱做什麼事的目的效能不能不要這麼明顯。
“是不是什麼事你都能和你大哥扯上關係?”路朝歌笑著說道:“你已經重新整理了我對傻子的認知了你知道嗎?我以為傻子都是那種雖然不聰明,但是心眼很好的人,你怎麼人傻不說,心眼子還這麼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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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王子,您先別說話了。”申靜煥在金濟宰耳邊輕聲道:“您要是真把對面那位惹怒了,我們都沒有好下場的,接下來交給我和權大人,您看如何?”
“我看可以。”雖然申靜煥已經儘量壓低了聲音說話了,可是憑路朝歌的耳力,想聽到他說的什麼根本就不是難事。
“再讓他說幾句話,我真有可能殺了他。”路朝歌用手指點了點金濟宰,道:“到時候你所有的計劃都要泡湯了,跟我玩借刀殺人的那一套,我玩這一套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撒尿和泥呢!”
這話說的可就是太侮辱人了,金濟宰已經快四十歲了,而路朝歌才二十歲,就算是路朝歌打孃胎裡出生就開始玩借刀殺人這一套,那時候的金濟宰也已經不小了,這不就是變相的說金濟宰是個大傻子嘛!二十歲了還玩撒尿和泥。
金濟宰看著路朝歌那嘲笑的眼神,頓時心裡就窩了一股火,但是形勢不如人,他也只能咬牙忍下來了,因為他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路朝歌這個人遠比傳說中更不好惹,真要是把他惹急眼了,他真有可能殺了他。
他來這裡是為了弄死自己的大哥的,可不是為了弄死自己的,想登上王位,那首先就要保證自己活著才行。
“為了不讓你繼續誣陷你大哥,我讓你見一個人。”路朝歌笑著說道:“蕭泰寧,去把樸明圭帶過來。”
“樸明圭?”聽到路朝歌提到的名字,金濟宰明顯一愣,也就是這一刻小小的反應,就讓路朝歌看出了些許端倪。
“這個人不會是你的部下吧?”路朝歌笑著問道。
“怎麼可能,這次出兵都是大哥的人。”金濟宰聲音都比剛才小了不少,與其也沒有剛才那麼冷硬了。
“唉!”路朝歌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道:“我現在是越來越佩服你了,就你這樣的人,連最基本的喜怒不形於色都做不到,也想去爭王位?”
“不過這對於新羅和百濟倒是一個好訊息。”路朝歌繼續說道:“他要是能繼承王位,你們的好日子就來了,就這麼一個玩意,你們還不是隨手就拿捏了。”
“大將軍說笑了,我們與高麗同氣連枝,怎麼可能那麼做。”百濟使團正使樸智旻笑著說道:“大將軍,我們百濟是願意出銀子將所有人都贖回去的,您看我們要出的多少銀子您才能放人?”
“呦!你倒是挺上道的。”路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