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之前,就把所有的問題都考慮到了,我們那一套在他眼裡確實就不好使了。”
“我還是咽不下這口氣。”鍾文山惡狠狠的說道:“我好歹也是南疆文壇魁首,就這麼讓他羞辱了嗎?”
“名震大楚的雲先生都被他關起來了,你一個南疆文壇魁首算得了什麼?”老者捋了捋長髯,道:“聰明人不要計較眼前的得失,要不眼光放的長遠一些,更何況我們現在能把人家路朝歌怎麼樣呢?打我們打不過,說我們就算是說的過也打不過他,在糾纏下去最後吃虧的還是我們這些人。”
“這個莽夫。”鍾文山有些氣惱的坐在了椅子上說道。
“還是一個手握實權的莽夫。”老者笑了笑說道:“莽夫其實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個莽夫很多時候都很理智,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我們也不要去主動招惹路朝歌,就算是在街上見了面,能避讓就避讓,我最擔心的不是我們去招惹他,我最擔心的是他主動讓我們去招惹他。”
一眾大儒吃了一頓飯,商量出了在他們看來眼下最好的辦法,而住進了客棧的曾永德則和自己的長孫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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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您今日為何如此?”曾元亮給曾永德倒了一杯酒,說道:“您這不是和南疆文壇徹底決裂了嗎?”
“所以說你的眼界還不夠長遠啊!”曾永德美美的品嚐了一杯酒,道:“你覺得涼州的李朝宗會屈居人下嗎?”
“自然不會。”曾元亮說道:“李朝宗的野心只要不是太傻的人都能看得出來。”
“那你說他得天下的機會大嗎?”曾永德問道。
“這個從目前來看,涼州是除了朝廷之外最大的勢力了。”曾元亮想了想說道:“雖然那幾位王爺也很有實力,不過和李朝宗比起來還差了一點。”
“那你覺得路朝歌想出來的這個科舉制度是好還是壞呢?”曾永德著問道。”
“現在來看對填寫讀書人是好事。”曾元亮想了想,道:“不過對於詩書傳家的我們來說算不得好事。”
“既然你都覺得是一件好事,那你覺得上位者們看不到嗎?”曾永德說道:“我們能看到的東西,那些上位者一定也能看到,世家大族的權利對於皇權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威脅,官員只能存在世家大族之間,那不就等於世間的權利都掌握在了世家大族手中,所以不管是誰坐上了那個位置,都一定會推行路朝歌的這個科舉制度,為的就是將全力收歸到皇帝的手中,你現在還覺得我今天和南疆的文壇決裂還是個損失嗎?”
“您的意思是,我們曾家也要跟著改變了?”曾元亮問道。
“不僅僅是要改變,而且要徹底的進行改變。”曾永德笑了笑說道:“不改變只能維持一時的繁榮,改變雖然會短暫的陷入虛弱,但是會迎來更加繁榮的未來,曾家想要長盛不衰,就要在每一個需要改變的時候,堅決的進行改變,墨守成規只有死路一條。”
“我明白了。”曾元亮點了點頭,他是真的明白了自己爺爺話中的意思了。
“爺爺,您說李朝宗最後能問鼎天下嗎?”曾元亮問道。
“這個就很難說了。”曾元亮想了想說道:“時局隨時都在改變,誰又能預知未來呢!但是科舉的未來是可以預見的,我們拭目以待吧!”
“爺爺,你怎麼看路朝歌這個人?”曾元亮問道。
“改變了大楚格局的人,我還能怎麼看他?”曾永德笑了笑說道:“一個不按照常理行事的人,一個看似粗鄙卻滿腹才華的人,一個誰要是小看了他就會死無葬身之地的人。”
“可是他好像對世家大族和我們這些書香門第並不友好。”曾元亮想了想說道:“今天之所以對你很禮貌,想來是因為您站在了他那一邊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