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為了找點事做,順便賺點錢花,但是這話從康嘉福嘴裡說出來,洪志哉就是覺得不對勁,至於什麼地方不對勁他有想不明白。
“若是您沒什麼意見的話,那我可就去通知我們少將軍了。”康嘉福笑著說道。
“你們少將軍不是管後勤嗎?”洪志哉隨口問道:“怎麼跑到一線去了?那不是耽誤了牧大將軍的指揮嘛!”
“哦!牧大將軍指揮的是軍隊,我們少將軍指揮的是輜重營和投石車。”康嘉福也沒多想順嘴說道:“您知道的,弓弩箭矢的消耗太大了,每次我們都要往返戰場運輸,其實我們也是冒著生命危險的。”
“少將軍、投石車……”康嘉福這麼順嘴一說,洪志哉就小聲的嘀咕了一下,就這麼一嘀咕,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把路朝歌和投石車聯絡到一起,在說清理城牆,這不就是要把城牆給毀了嗎?
看著要離開的康嘉福,洪志哉趕緊叫住了他,道:“少將軍要把正面城牆全毀了嗎?”
“這個……”康嘉福看著反應過來的洪志哉,也是有些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果然就是這樣。”洪志哉咬著後槽牙說道:“帶我去見少將軍。”
“戰場太危險了,您還是不要去了。”康嘉福趕緊攔著,他真怕洪志哉去了一線之後,路朝歌比較尷尬。
不過他說這話的時候顯然是沒過腦子,人家都在一線待了多少天了,而且路朝歌在的地方,距離真正的一線遠著呢!別說是弓弩傷不到,床子弩都夠不到。
“更何況,您不是也用投石車砸城牆了嘛!”康嘉福攔著要出去找路朝歌的洪志哉,說道:“只不過沒砸開而已,我們也是砸城牆,能不能砸開也不一定呢!您說是不是,更何況王都城號稱和長安城一般堅固,一時半刻估計也砸不開,沒準還沒砸開呢!王都城就被攻破了。”
“不行,我要去見路朝歌。”洪志哉急的連少將軍都不喊了,已經開始直呼路朝歌的大名了。
“您就算是見了他也改變不了什麼。”康嘉福說道:“我們少將軍的性子您還不知道嗎?他決定的事誰能改變啊!要麼你現在就去長安城找我們大都督,估計也就他能改變我們少將軍的想法了。”
“就算你找了我們大都督,我們大都督也未必能管啊!”康嘉福繼續說道:“人家哥倆好的跟一個人一樣,你覺得我們大都督會因為你,去改變我們少將軍的主意嗎?根本就不可能的事,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就是一段城牆而已,毀了就毀了唄!到時候您在建起來就是了。”
“那我也得去盯著路朝歌,萬一他又改變主意了呢!”洪志哉說道:“你們少將軍一天八百個主意,就沒有一個是對我們新羅有利的。”
“你以為涼州點子王是白叫的?”康嘉福在心裡腹誹道:“不過你有句話倒是說對了,他就是一天八千個主意,那都是為了涼州好。”
心裡的話自然不能說出來了,說出來了最尷尬的一定是路朝歌,他號稱‘涼州點子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個綽號對涼州是很友好的,但是對別人可就沒有那麼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