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上航行可不是那麼好玩的,那些想著大海怎麼怎麼美怎麼怎麼浪漫的,那是沒見過‘發怒’的大海,而起大海海行最讓人難以忍受的,其實是無聊。
又航行了幾天之後,船隊浩浩蕩蕩的來到了一片海域,吃過飯的蔡玉簡在甲板上閒逛,剛剛走到船邊,就看到幾塊碎木板在海上漂浮著。
他趕緊拿出望遠鏡在四周檢視了起來,這一看不要緊,還真讓他看到了東西,就在不遠的地方,有一塊碎木板,碎木板上還趴了兩個人。
不過,他在看了片刻之後,就放下了望遠鏡笑了笑,然後自顧自的欣賞起風景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路朝歌也走了過來,他也看到了那些破碎的木板,想著估計是有人遇了海難,想用望遠鏡找一找,若是能找到救上來也是好的。
“海盜。”就在路朝歌要拿出望遠鏡的時候,蔡玉簡開口了:“這木板看著就不對勁,遇到海難被打碎的船隻木板不應該是這樣的,而且也不可能有這麼大的木板。”
“你確定?”路朝歌對大海不瞭解,對海盜也不瞭解,他對海上的切其實都很陌生。
“確定。”蔡玉簡說道。
“海盜,想要打劫一支擁有上千條戰船的船隊?”路朝歌驚愕的問道。
“海盜什麼不敢幹啊!”蔡玉簡說道;“這兩個人估計是他們這群海盜中功夫最好的,他們上了船第一件事就是控制你,再利用你貪生怕死的性格控制所有人,反正就是那麼一套流程下來,基本上什麼都有了。”
“那是不是也要看明白是什麼船啊?”路朝歌說道:“我這一千多條戰船,他也敢?”
“不是他是他們。”蔡玉簡說道:“估計這一片區域的海盜都來了,都想從中分一杯羹啊!”
“瘋了,真是瘋了。”路朝歌說道:“還真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啊!那你說接下來怎麼辦?”
“別搭理他們。”蔡玉簡說道:“若是飄過來了,咱就給救上來,然後直接控制住就是了,他們那點小伎倆對付一般人好用,對付戰兵能嚇死他們。”
就在這個時候,吃過飯的涼州軍將軍們都出現在了甲板上,也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個兩個的摩拳擦掌的,這幾天海上航行可給他們閒出屁來了,好不容易克服了暈船的毛病,這還不得找點事幹?
“老蔡,你對這片海域瞭解嗎?”閆向榮開口問道。
“這裡距離咱們大楚太遠了,我根本就沒來過。”蔡玉簡說道:“不過海盜的那些習性我多多少少了解一些,這些人和咱們涼州戰兵差不多,都不怕死。”
“我第一次覺得不怕死是個貶義詞。”路朝歌笑著說道:“你當年和你爹出海打魚,遇見過海盜嗎?”
“那倒沒有。”蔡玉簡說道:“我出海打魚那會,大楚還不是現在的大楚呢!海盜基本上是不敢靠近大楚海域的。”
“那就這麼讓那兩個人飄著?”路朝歌問道。
“飄著吧!”蔡玉簡說道:“他們上不來船,後面那些步驟就走不了,他們也就會各自撤回去了,海盜就算是傻也知道控制不了領頭的,他們不能和這麼龐大的船隊硬碰硬。”
果然如同蔡玉簡說的那般,那兩名趴在舢板上的海盜,看到船隊並沒有派人對他們進行營救,他們也不敢亂動,畢竟你不動人家還不能確定你的身份, 也不能對你做出點什麼來,若是你拼命的向戰船靠近,那人家可就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了,先來兩箭射在你的腿上,把你制服了之後再進行營救,若是真的只是遇了海難的百姓,人家該賠償賠償,若你海盜的身份暴露了,那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直到涼州軍的船隊遠去,那兩名趴在舢板上的人才敢動,他們看著遠去的船隊,一人對另一人說道:“怎麼他們不救我們?不是說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