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號的,把祖翰良小兒媳婦給睡了。”
說完,袁庭之又是一陣大笑,看那表情要不是因為腰疼,他都能從床上蹦起來。
“你跟祖翰良有仇啊?”路朝歌笑著說道。
“我們這些當將軍的跟那些王八蛋怎麼可能沒仇。”袁庭之說道:“反正當時我是死看不上他們那些讀書人的。”
“你怎麼突然跟我提起這個人了?”袁庭之好奇的說道:“這小子消失了可有十好幾年的時間了。”
“錦衣衛的掌刑千戶賀光明。”路朝歌說道:“我們今天才知道他就是賀閻王。”
“好傢伙,咱涼州真是臥虎藏龍的。”袁庭之大笑道:“你們是怎麼發現的?”
“這還得感謝閻文正,他被我大哥按住的時候,正好看見了賀光明出手,閻文正當年不也是江湖中人嘛!他可能比較瞭解賀光明,他一眼就看出來了賀光明的路數,我和我大哥也是透過閻文正的眼神確認的。”路朝歌說道:“十幾名‘真武苑’的高手,他一個人數十個呼吸的功夫全給放翻了,而且看著特別輕描淡寫,那感覺打我富餘。”
“戰場搏殺你能打死他,但是這種江湖廝殺,你不如他。”袁庭之說道:“那你和你大哥決定怎麼處置他?”
“處置啥?”路朝歌說道:“他又不是‘天地院’的人,也不是朝廷的人,他是最早那一批跟隨我大哥的人,而且戰場上也是屢立戰功,到了錦衣衛也是盡職盡責的,憑啥處置人家啊!以前的事過去就過去了,沒對不起涼州他就是個好人不是嗎?”
“你能這麼想就對了。”袁庭之說道:“這種人那也是人才,是不是。”
“爺爺奶奶,今天來其實還有件事要和你們說一下。”路朝歌想了想說道。
“什麼事,你說就是了。”袁庭之說道:“只要老頭子我還能幫上忙,肯定是義不容辭。”
“關於大伯的事。”路朝歌說道。
“你大伯在地方上惹禍了?”袁庭之眉目一擰,冷聲道:“要是惹禍了,直接按照涼州律法辦了他。”
“沒有沒有。”路朝歌苦笑道:“您家教那麼嚴,大伯怎麼能惹禍呢!”
“那啥事?”袁庭之問道。
“大伯知縣三年任期已滿,前兩天我大哥跟我提了一嘴,現在有兩個選擇。”路朝歌說道:“一個是回長安,接長安府知府的位置,第二個是等一等,等鄭洞國攻下了忻州和襄州之後,在這兩個地方出任道府。”
“道府?他就一個小破縣令,出任什麼道府。”袁庭之說道:“按照涼州的規矩,他三年期滿考核合格,可以擢升為知府對吧!”
“對。”路朝歌點了點頭說道。
“那就找個地方當知府去。”袁庭之說道:“要是沒有老夫的面子,他當知府都不夠格,知縣和知府中間差了好幾級呢!別以為老夫弄不清楚,長安府的知府那和道府有什麼區別,不行。”
“現在涼州官員短缺的事還是沒有解決。”路朝歌說道:“我看了大伯的考核單,他在地方乾的不錯,我大哥的意思是給他壓壓擔子。”
“是你的意思還是你大哥的意思?”袁庭之問道。
“其實是我們兩個的意思。”路朝歌笑著說道:“讓大伯接任長安府知府,現在的長安府知府靳鴻賓放出去。”
“那另一道你準備誰接任?”袁庭之問道。
“陽州道道丞孫君浩。”路朝歌笑著說道:“這個真不是看您的面子,大伯的能力還是不錯的,至少現在來看,他作為一道道府或者長安府知府的能力是足夠的。”
“切!”袁庭之冷哼一聲,道:“將門之後不習兵事,去讀那什麼勞什子的書,丟人敗興。”
聽到袁庭之這麼說,路朝歌也就放心了,這也就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