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爵位,哪一樣是你能比的上的,要見我們家少將軍,那也是你開啟城門三拜九叩的請見,在城門樓上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你身為朝廷命官的體面都去哪了?”
“你一個小小親兵,也敢跟我如此大呼小叫。”熊星海喝道:“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你一個小小的將軍都敢直呼我家少將軍名諱,我為什麼不能罵你兩句?”于吉昌大笑道:“你這不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嘛!”
“報……”一名斥候衝了過來,道:“少將軍到了。”
“在哪呢?”于吉昌問道。
“距離此地還有不到五里。”斥候說道:“重甲軍跟著呢!行動慢了點。”
“蕭泰寧,你帶以前親軍去接應少將軍。”于吉昌吩咐道:“這段時間少將軍身邊連個能用的人都沒有,也是夠為難他老人家的了。”
“我幫你記下來。”蕭泰寧說道:“你叫少將軍老人家。”
說著,蕭泰寧點了一千親軍去接應路朝歌,留下於吉昌和城頭上的熊星海對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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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城頭上,熊星海的副將來到他身邊,低聲道:“路朝歌可能根本就不在這支隊伍裡,韋州道的大戰應該是路朝歌親自指揮的。”
“什麼?”熊星海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副將,道:“你有什麼根據嗎?”
“你去城北看看吧!”副將無奈的說道:“路朝歌帶著人已經快到淮州城下了。”
“這麼說,眼前這支打著路朝歌旗號的軍隊,根本就是一個障眼法?”熊星海說道:“是為了迷惑紅杉軍的?”
“也可能是為了迷惑紅杉軍和將軍您的。”副將說道:“路朝歌只要到了韋州,就不可能不知道您拒不出兵的事,而且前一次路朝歌發來軍令,您不是也沒執行嗎?”
“他這次是來興師問罪的?”熊星海問道。
“那您覺得他是來幹什麼的?”副將反問道:“不管怎麼說,他都是四江名義上的大都督,您違抗了他的軍令,而且您又是在他之下四江級別最高的將軍,他肯定會拿您開刀 的,為的就是震懾其他三人。”
“他們做的更過分,已經開始侵佔淮河道的土地了。”熊星海道:“路朝歌就不管?”
“話分怎麼說,人家就說是帶兵去克復失地,路朝歌能說什麼?”副將說道:“而您就不一樣了,從頭到尾連一兵一卒都沒派出去。”
“我這不是被他的人堵住了嗎?”熊星海說道。
“人家可沒說在這堵你,是你自己不敢出去的。”副將說道:“你天天站在這就要見路朝歌,你要是不心虛,你帶兵出去又能怎麼樣?”
也別怪這副將對他說話不客氣,當初這名副將就和他說了,哪怕是象徵性的派點人出去,就算是沒辦法克復失地,也做個樣子給路朝歌看,誰曾想本來挺精明的一個人,卻在這個時候翻了糊塗。
而且涼州軍到了淮州城,自始至終都沒提到過不讓他帶兵出去那一茬,只是在城下安營紮寨,反倒是熊星海因為做賊心虛不敢開城門出去,才落到了現在這個地步。
熊星海被自己的副將懟的啞口無言,他是真不知道要怎麼反駁自己的副將了,畢竟從始至終都是自己不佔理。
差不多半個時辰的時間,路朝歌帶著大隊人馬趕到了淮州城下,路朝歌讓手下戰兵找地方休息,自己打馬來到淮州城下。
熊星海沒見過路朝歌,但是也知道一些路朝歌的事蹟,比如說年紀……
“滾下來。”路朝歌來到淮州城下,衝著城頭上的熊星海厲聲喝道。
就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卻被路朝歌喊出了一往無前的氣勢,就算是站在城牆上的熊星海,也不禁被路朝歌這一嗓子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