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裡,讓你親手料理了他,再忍幾天行不行?”
林哲言說話的語氣不像是在勸,更多的是像在哄著路朝歌,他了解路朝歌,別的事他都可以不計較,就算黃宏深把他的親兵都殺了,路朝歌只會說黃宏深有本事,可他千不該萬不該把這些戰兵的屍體掛在路邊示眾。
“相信我。”林哲言繼續說道:“再給我幾天的時間。”
“十天,我就給你十天。”路朝歌說道:“十天之後你沒把黃宏深交到我手裡,我就自己去抓他。”
“好,就十天。”林哲言看著冷靜下來的路朝歌,道:“十天之後見不到黃宏深,我陪你去抓他出來。”
回到涼州軍大營,林哲言原本要將兵權交出去,卻被路朝歌制止了。
“沒有臨陣換將的。”路朝歌道:“你又沒損兵折將,又沒有什麼戰略性的錯誤,這個時候換了你,好像你犯了多大的錯誤一樣。”
“那我就先帶著。”林哲言笑了笑說道:“你好好休息休息,有什麼事等休息好了再說。”
當天夜裡,路朝歌帶著于吉昌幾個人,在涼州軍大營外,也不知道總那裡弄來了紙錢,路朝歌將紙錢一把一把的扔進火堆裡,嘴裡嘀咕著:“老黎,你也是沒有那個富貴命,才過上幾天好日子就走了,你說你就是改不了那莽撞的臭毛病,說了你多少次你也不長記性。”
路朝歌頓了頓,繼續說道:“你家裡老父母有兄弟們照顧,你媳婦和孩子……我每個月讓人送銀子過去,保證不讓她娘倆吃苦,以後孩子是想從軍還是讀書,這幫兄弟們肯定都幫你看顧著,將來讓他出人頭地。”
路朝歌又拿出了一罈子酒,拍開泥封將酒倒在了地上,道:“不是什麼好酒,對付喝吧!等打完這一仗,我弄幾罈子好酒送到你墓前,讓你喝個夠。”
就在路朝歌嘀嘀咕咕說話的時候,謝玉堂拎著一罈酒走了過來,謝玉堂將酒倒在了地上,道:“兄弟,慢點走,等著看少將軍給你報仇。”
謝玉堂、于吉昌以及於吉昌手下的五名將軍,那可真是過命的交情,沒當過兵的人不會知道,這種過命的交情到底是一種什麼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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