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路朝歌的話,牧雲之立刻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是知道‘天地院’的事的,路朝歌都說了欠了徐文澤一個人情,能讓路朝歌欠人情的事可不多,而且聯絡到徐文澤有可能一下就坑死了十二萬人,那麼這件事就肯定和‘天地院’有很大的關係。
“看來咱倆猜的是對的。”牧雲之笑著說道:“剛剛姜將軍還想著,是不是徐大將軍裡通外國了呢!”
“沒有的事。”路朝歌笑著說道:“你們也別多想了,徐大將軍之所以不出來,是因為損失了十二萬大軍,他心裡愧疚,所以不知道怎麼面對你們。”
聽了路朝歌的話,姜煥之和陸鳳梧兩人明顯是鬆了一口氣,他們兩個真的擔心是徐文澤裡通外國。
“正好你們都在這,我也跟你們說件事。”路朝歌看著眾人說道:“在未來的一段時間之內,就沒有東疆戰兵了,畢竟咱們涼州沒有海岸線,也沒有防衛海疆的壓力,現在所剩的東疆戰兵改編為涼州水軍戰兵,徐文澤大將軍因為損失了大量兵力,所以降兩級留用,暫代水軍大將軍之職。”
“東疆戰兵沒了?”姜煥之開口問道。
“只是暫時的。”路朝歌說道:“畢竟,在沒有海疆的情況下,我不能養活一支邊軍戰兵你說對吧!等我們打敗了劉子墨和劉子揚兄弟二人,我就會著手重組東疆戰兵,其實也就是這幾年的事。”
還能怎麼辦?
東疆戰兵其實在離開東疆的那一刻起,他們就不再是邊軍了,其實他們自己心裡都明白。
“那個叫鍾永淵的關在什麼地方?”路朝歌問道。
“在那邊的籠子裡。”姜煥之說道:“他當初和徐大將軍一起回來的,他回來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聯絡了和他關係很好的人想要奪權,只不過我麾下的人他擺弄不了,然後就被我控制了。”
“他聯絡的那些人也關起來了嗎?”路朝歌問道。
“也關起來了。”姜煥之 說道:“大概有六七十人,都是我麾下的,不過級別都不算高。”
“跟我過去看看。”路朝歌點了點頭,率先走了出去。
來到關押鍾永淵的地方,路朝歌看著坐在囚籠內的鐘永淵,開口道:“聽說你想奪權?”
“少將軍,少將軍,我不是想奪權啊!”鍾永淵見到來人是路朝歌,趕緊站起身說道:“我是東疆戰兵的副將,徐大將軍重傷昏迷,我自然要接掌東疆戰兵。”
“那為什麼你要聯絡這些人呢?”路朝歌指了指同樣被關在囚籠內的人,說道:“所以,在我看來你不是想接掌東疆兵權,而是要篡權奪位。”
“少將軍,我沒有。”鍾永淵說道:“我只是不想東疆戰兵被打的退出光州港啊!”
“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路朝歌靠近囚籠,壓低了聲音說道:“告訴我,新羅那邊你和誰聯絡。”
“少將軍,我沒有啊!”鍾永淵說道:“我沒有出賣過東疆戰兵啊!”
“機會我已經給你了,是你自己抓不住的。”路朝歌笑了笑,說道:“那就等著這一仗打完之後,我在問問你,若是到時候你還不跟我說,那我只能把你交給錦衣衛了。”
說完,路朝歌直起身子,用腳在囚籠上輕輕的踹了一下,說道:“加固,把整個囚籠封死,只留下一個孔洞,足夠給他遞吃喝的就可以了,上面也給我封死。”
聽到路朝歌的話,牧雲之等人全都不自覺的嚥了嚥唾沫,他們可知道什麼叫做小黑屋,雖然他們沒親身經歷過,可是他們聽那些經歷過的人說起過,在那種環境下,每過一刻鐘都如同過了一年一般。
折磨人的辦法路朝歌有的是,對鍾永淵這種人,路朝歌從來都不會有什麼憐憫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