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領命。”高宏傑應道。
“少將軍,為什麼不將敵軍的重甲放出來?”周皓玄不解的問道:“您之前的配置,明顯就是為了在野外解決重甲才改變的配置,為何這個時候又不放他們出來了?”
“把他們堵在營地之內,更好解決一些。”路朝歌說道:“我之所以要配置出野戰的配置,不過是為了以防萬一,若是真讓重甲衝出了營地,我也不至於被打一個措手不及。”
隨著軍隊中的騎兵離開,隊伍的行進速度明顯降了下來,可路朝歌可不想耽誤太多時間,畢竟騎兵身上帶著的箭矢有限,能堵住轅門也就是一時半刻。
“全軍加快行軍速度。”路朝歌喊道:“在騎兵箭矢消耗乾淨之前,趕到紅杉軍營地。”
隨著路朝歌的一聲令下,大軍前行速度頓時就提升了一個檔次,其實他們心裡也憋著一口氣呢!
別人質疑自己的戰鬥力,只要是個有血性的戰兵就一定會不爽,但是他們又沒有什麼好辦法進行反駁,要想讓涼州戰兵,真正的接納他們,那就要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
再說瀟文昭這邊,在戰勝了新折柳,並確定新折柳已經戰死之後,瀟文昭那顆懸著的心就徹底放下來了,他到現在還堅信,涼州軍和他們是堅定的合作伙伴。
“將軍,我們要不要藉著這個機會,向南疆方向用兵?”丁慶生走進來中軍帳開口道。
“你的意思是和李朝宗撕破臉?”瀟文昭看向了丁慶生,突然有一種心動的感覺。
“可是現在剛剛和新折柳血戰一場,兵力上損失頗大。”瀟文昭想了想,說都:“而且這一戰,不休息幾天時間,兄弟們根本就緩不過勁來,更何況我們和涼州還是合作關係,若是這個時候撕破臉皮,我不知道陛下那邊會有什麼想法。”
“能有什麼想法。”丁慶生開口道:“您若是真能佔領南疆五道之地,估計陛下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怪罪您,更何況您領兵出來不就是為了佔領更多地盤嗎?”
“但是現在的條件並不允許我們和涼州撕破臉。”瀟文昭說道。
“若是水軍那邊能夠支援過來呢?”丁慶生看向瀟文昭道:“水軍那邊有六萬士卒,再加上我們這邊十六七萬人,對付南疆十八萬戰兵還是有機會的。”
沒錯,這一戰紅杉軍同樣損失慘重,基本上和新折柳的軍隊就是一換一,尤其是最後幾天時間,甚至紅杉軍的損失要比新折柳的軍隊還要大一些,畢竟人在絕境的時候,總是會爆發出驚人的潛力,那些已經被圍死計程車卒,自然要拼命和敵軍廝殺,想要用自己的廝殺為自己換取一線生機。
“可若是我們被拖在了南疆怎麼辦?”瀟文昭說道:“你要知道,涼州方面只不過是暫時在各地被拖住了,而不是永遠被拖住了,一旦涼州方面從各個在戰場脫身,那倒黴的可就是我們紅杉軍了。”
“我就是這麼一說,既然將軍覺得不可行,那就當我沒說。”丁慶生說道:“不過,錯過這個機會,您要是再想領兵可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此次勝利,難道我想在領兵會很難嗎?”瀟文昭笑著說道:“陛下只會更加信任我。”
“你只看到了眼前,卻沒看到那些爭權奪利。”丁慶生嘆了口氣,道:“你曾經在朝廷為官,難道你對這些陌生嗎?”
瀟文昭淡淡的看了丁慶生一眼,這些事他當然知道,只不過他現在確實是不想在動了,尤其是將水軍叫過來之後,那誰當這個領軍將軍可就不好說了,邱鴻文不僅僅是林成祖冊封的國公,還是為數不多的幾個大將軍之一。
若是邱鴻文趕過來,那接下來的功勞和他也就沒有什麼關係了,所以他認為沒有必要做那些毫無意義的事情,只不過他不知道的是,他不想對涼州軍動手,涼州軍卻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