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些人來說,那不過就是一些死去的人罷了,就算是再有幾十上百個京觀也就是那麼回事,嚇唬嚇唬百姓還可以,對於他們這些上位者來說,那就是一堆死人而已,僅此而已。
“是你們的眼睛不好使還是你們這些所謂的政客可以把黑的說成白的,又或者把白的說成黑的?”路朝歌看著一眾人繼續說道:“收起你們那一套政治家的嘴臉,在我這裡沒有任何作用,唯一的作用可能就是激怒我,然後在流民的面前宰了你們。”
“將軍息怒。”哈正文道:“將軍不妨抽一點時間,讓我詳細的說一說這其中的誤會,我想將軍聽完之後一定會理解我們的苦衷的。”
“苦衷?有多苦?”路朝歌冷著臉說道:“比我大營外的那些流民還苦嗎?比我南疆五道遭受的兵災還苦嗎?”
“那就請將軍聽我一言,由將軍來做決斷。”哈正文說道。
“那我就給你這個機會。”路朝歌杵著下巴,看著哈正文,道:“你最好能說服我,若是不能你們就要想好用什麼代價讓我熄滅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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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諸國出兵,也是受人挑唆才出兵的。”哈文正道:“若不是小人挑唆,我們豈敢派兵侵佔大楚疆土,殺害大楚的百姓,而且將軍您是領兵打仗的行家,應該也能看得出來,我們的聯軍只是國內的一些農夫罷了,並沒有真正的精銳在裡面,所以我說我們是有苦衷的,我們這麼做不過就是做做樣子罷了。”
哈正文說話的時候很是謙卑,可是話裡話外卻暗含著對路朝歌的威脅,什麼狗屁的都是農夫,什麼狗屁的沒有精銳,換句話的意思就是,你打贏的不過就是我們國內的農夫罷了,要是我們國家派出真正的精銳,你不可能這麼快就打完這一仗,就算是你能打贏,那也是一場慘勝,你也不想我們國家派出真正的精銳來打你吧!
路朝歌強忍著笑出來的衝動,說道:“那你倒是說說那個小人是誰?我想能一下挑動十幾個國家的小人,也不能被稱之為小人了吧!”
“將軍有所不知,在我們這些小國的南方,有一個很強大的國家,其國力可以和大楚相媲美。”哈文正說道:“此國名為曼蘇里王國,國王哈基米*曼蘇里,手下披甲之士不下百萬之眾,我們這些小國實在是惹不起他。”
“那你的意思是惹得起大楚嘍!”路朝歌的眼睛眯了起來,看著哈文正說道。
蕭泰寧跟在路朝歌的身邊時間不算短,雖然是第一次作為親衛跟在路朝歌身邊,但是路朝歌那些不太好的小毛病他還是或多或少的聽說過一些的。
就比如路朝歌在思考的時候習慣性的用手指敲桌子,這個小習慣是從李朝宗那裡學來的,而另一個不太好的習慣就是眯眼睛,一旦路朝歌開始眯眼睛,那就說明他已經準備殺人了,若是你不能短時間內讓他把眼睛睜開,那不好意思,你就伸出脖子等著他砍吧!
“少將軍,跟他們犯不上。”蕭泰寧走到路朝歌身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殺了他們沒有什麼價值,你消消氣。”
“恕小臣直言,現在的大楚不如曼蘇里王國。”哈正文道:“或者說除了將軍手下的兵,大楚沒有任何一支戰兵可以與曼蘇里王國一戰。”
“所以你們怕他而不怕我大楚是嗎?”路朝歌語速很緩慢,語氣也很平靜,可是所有人都能感覺到那股從他身上冒出來的若有若無的殺意。
殺意這種東西其實挺玄乎的,經常殺人的應該都知道,殺的人多了身上自然而然的就有了那種叫殺意的東西,這東西對敵人來說起到的也就是震懾作用。
“當然也怕。”哈文正道:“但是大楚好歹還講一些禮儀的,可曼蘇里對我們這些小國除了掠奪只剩下殺了,我們不聽他的擺佈等待我們的就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