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之後再繼續,這些人成為了他選中的替死鬼,也成了他穩定軍心的犧牲品。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廖泰初從床上爬起來,坐在床上緩了片刻,讓自己清醒過來,然後像往常一樣離開中軍帳,在親兵的伺候下洗漱吃早飯,一切的一切都顯得格外的自然,和平時沒有什麼不一樣。
吃了飯之後的廖泰初回到了中軍帳,喝了兩口茶潤了潤嗓子,然後像往常一樣開始梳理公文,這些東西每天都差不多,就是告訴他昨天消耗了多少軍糧之類的。
突然,中軍帳內傳來一聲怒喝:“來人,來人。”
兩名在中軍帳外站崗的親兵衝進中軍帳,他們緊握著手中的戰刀,以為廖泰初遇到了襲擊,而廖泰初看著衝進來的親兵,道:“昨晚上我睡了之後,有誰進過中軍帳嗎?”
“啟稟將軍,昨晚不是我二人站崗。”親兵收起戰刀,其中一人說道。
“去把昨晚上站崗的人給我叫來。”廖泰初怒吼道。
“大將軍,這是出什麼事了嗎?”另一名親兵問道。
“叫你去你就去,哪有那麼多廢話。”廖泰初道:“立刻馬上讓他們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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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親兵看到憤怒的廖泰初,也不敢耽擱,趕緊就去找昨夜站崗的兩名親兵,不多時兩名親兵被帶到了廖泰初的面前。
廖泰初來到兩人面前,道:“昨夜我休息後,有誰進了中軍帳嗎?”
“啟稟將軍,沒有。”一名親兵道。
“你們確定?”廖泰初冷冷的看著自己的親兵問道。
“我確定沒有人進過中軍帳。”另一名親兵說道。
“既然你們確定就好。”廖泰初冷冷的說道:“叫上人跟我走。”
廖泰初率先走出了中軍帳,隨後叫來了自己手下的親兵直奔昨夜在他中軍帳內喝酒的親兵帳篷而去,來到那些親兵居住的帳篷,廖泰初掀開門簾走了進去,那幾名親兵昨夜喝的實在太多了,到現在還沒起來。
廖泰初走到一人身邊,直接將人給拎了起來,道:“說,你昨晚上在中軍帳內做了什麼?”
“大將軍……嗝……您來了。”那名親兵顯然還沒從酒醉中醒過來,打著酒嗝說道:“昨晚上的酒真不錯。”
“搜。”廖泰初鬆開手,喝道:“我懷疑這幾個人從我中軍帳內拿走了幾份重要情報,給我搜仔細了。”
跟著廖泰初走進來的一眾人聽了先是一愣,隨後便在軍帳內搜了起來,搜了一圈沒找到任何東西,最後將幾個人架了起來,開始在他們身上找。
廖泰初塞的地方並不算隱蔽,只是簡單的搜了一下,就從那個被廖泰初栽贓的人身上搜出了所謂的情報,親兵將搜出來的東西交給廖泰初,廖泰初拿著那幾張紙,裝作很認真的看了一遍,這才惡狠狠的說道:“給我帶出去。”
那被廖泰初栽贓的親兵到現在都還沒清醒過來,哪怕他們被人架了出去都沒半點醒過來的意思,他被帶到了大營中央,廖泰初命令手下擂鼓聚將,將所有人都集中過來。
不多時,營寨的中央已經聚滿了人,廖泰初拿著那幾張從親兵們身上搜出來的東西,大聲的說道:“吃裡扒外、忘恩負義都不足以形容他醜惡的嘴臉,我被奸細弄的寢食難安,沒想到這個涼州軍的奸細就在我的親兵裡……”
廖泰初滔滔不絕的講著,他從來都沒想到自己的口才有這麼好,居然說了這麼長時間而且聲情並茂,若不是自己知道這是栽贓陷害,他都相信跪在那裡的親兵就是真的奸細了。
“你說他這是唱的哪一齣?”一名將軍輕輕的碰了碰身邊的丁宏盛說道:“他這是找到奸細了?”
“你真看得起他。”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