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慾望就像一個填不滿的洞。”浦興賢道:“路朝歌對李朝宗一片忠心,可他李朝宗對路朝歌是什麼態度可就說不好了。”
“這個行不通。”劉子鈺道:“之前就給了路朝歌蜀州都督的職務,算起來跟李朝宗已經是平級了,可路朝歌怎麼樣?還不是扔了都督官職跑回涼州了?”
“殿下,老臣不是說了嗎?您要放下身段啊!”浦興賢笑著說道:“這次之後,您就不要在拉攏李朝宗了,改成拉攏路朝歌,一天兩天還好說,時間長了難免李朝宗不會起疑心,只要我們在這裡多做做文章,兩個人鬧起來也是遲早的事情罷了,不管最後誰收拾了誰,對於殿下您來說,不都是好訊息嗎?”
“愛卿可有把握?”劉子鈺站起身問道。
“只要殿下肯放下身段,老臣就有把握。”浦興賢道:“就怕到時候殿下放不下身段啊!”
“只要能掃平孤的心腹之患,孤忍一忍又能如何。”劉子鈺笑道:“那這件事就擺脫愛卿了。”
“老臣責無旁貸。”浦興賢道:“還請殿下早日下令撤軍,也好為大楚保留住有生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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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依愛卿所言。”劉子鈺道:“傳令黃宏深,帶人撤出涼州道。”
原本醞釀許久的涼州之戰,就在幾人的商議中,就要將此戰徹底結束,可林哲言能就這麼輕易的讓它結束嗎?
此時的涼州軍大營,林哲言帶著一眾將軍巡視著營地,隨著預備役不斷到來,涼州軍的大營也在不斷的擴大,原本只能容納十萬人的軍營,此時已經擴建到了容納四十萬人的規模,也就是現在的涼州道富足,換成任何一個州道,想要維繫這麼大的軍隊,都是一件難事。
“楚軍那邊還沒有動靜嗎?”林哲言問道。
“有什麼動靜,就差沒在那建個城了。”錢毅謙嘴裡叼著一根毛草,道:“看眼下這情形,羽林軍估計是被於將軍給廢了,想要支援過來已經沒有可能,他們據守不出也就是在硬抗罷了,估計他們是在等劉子鈺的撤軍命令呢!”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林哲言冷冷的說道:“把涼州道當成他家的後花園了?”
“現在我們兵力佔據優勢,不如就直接把他們大營包圍了吧!”魏東亭說道:“反正他們也不想出來,那索性就把他們都圍死在裡面算了。”
“可行?”林哲言問道、
“有什麼不可行的。”魏東亭道:“再者說,他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就算不打難道不應該付出點代價嗎?”
“你的意思是……”林哲言笑著問道。
“先圍死了,若是劉子鈺派人來,想進入楚軍大營必然要經過我們的防區。”魏東亭道:“那就直接讓他回去告訴劉子鈺,想要這十幾萬大軍,那就拿東西來換,我們這次也是勞師動眾了,動用了那麼多人力物力的,難道他不應該給與補償嗎?這場戰爭可是他挑起來的。”
“你當將軍可惜了。”林哲言笑著說道:“不如你來跟著我吧!我帶你賺大錢。”
“我還是更喜歡在軍營。”魏東亭笑了笑說道:“我也就是隨口這麼一說,最後還是你來定。”
“那就這麼辦吧!”林哲言道:“傳令,午後大軍開拔,把楚軍營寨給我圍死嘍!”
“我想去堵門?”謝玉堂難得開口說道:“防止他們突然衝出來。”
“行,吃了午飯你就帶著玄甲去堵門。”林哲言道:“有沒有訊息朝歌帶人走到哪了?”
“還真有。”謝玉堂道:“快出蜀州了。”
“這麼快?”林哲言驚訝道:“不是說要一個月才能趕回來嗎?”
“一路上都是強行軍。”謝玉堂咋舌道:“估計是怕你自己在這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