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失守了。”秋玉書也不含糊,直接說道:“南疆邊軍盡皆戰死,利州道、徽州道、密州道淪陷大半,各地戰兵正在抵抗。”
“什麼?南疆失守了?”李朝宗大聲道:“南疆那些蠻夷也敢打我大楚的主意?”
從李朝宗的話裡就能看出來,看不起南疆的那幫蠻夷是大楚的常態,不管是文官還是武將,就是打心眼裡看不去南疆的那些國家,在他們眼裡南疆的那些蠻夷就是未開化的代名詞。
“都督,這件事豈能兒戲。”秋玉書道:“劉子鈺是想讓少將軍領兵去南疆。”
“不可能。”李朝宗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說道:“朝歌一旦去了南疆,那就是自身難保的局面,南疆那邊還有多少可用之兵?他去了兩個順手的人都沒有,你讓他自己去跟那幫蠻夷打?”
“這也是劉子鈺的算計,他就是想讓少將軍死在南疆。”秋玉書道:“這是他給您的聖旨,您先看看。”
李朝宗結果聖旨看了一遍,然後冷冷的笑道:“他還真是大方,張嘴就給了我一個涼王的封號。”
“這是您讓少將軍去南疆才給你的,你不讓去他可不給你。”秋玉書道:“都督,這件事說到底還是朝廷在算計你和少將軍。”
“確實是被算計了。”李朝宗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就跟朝歌說,什麼狗屁的名聲,現在就是這狗屁的名聲,朝歌要是不去就等於失了大義。”
“都督,我倒是有些看法,您要不要聽聽?”秋玉書笑著問道。
“說吧!”李朝宗道。
“我倒是覺得應該讓少將軍去一趟。”秋玉書道:“聖旨上這些虛的咱先不提,那些東西看看就行,但是實惠的東西還是有不少的。”
“實惠的東西?”李朝宗道:“什麼實惠能有我兄弟的命重要。”
“這個實惠當然是既能保證少將軍的安全,又能弄到一些其他的東西。”秋玉書笑著說道:“來之前劉子鈺給了我極大的全力,我是這麼想的,我這裡有一封給劉子騰的聖旨,讓他三天之內退出涼州,他退出去可以,但是我們可以把他手底下那十五萬人馬扣下來,這些人就當是給少將軍準備的軍隊,讓他帶著這些人去南疆,這些人就算是全都死在南疆,損失的也不是涼州的力量,而且能進一步削弱劉子騰。”
“有這十五萬大軍打底,少將軍可就不是孤軍奮戰了。”秋玉書緩了緩繼續說道:“到了南疆,我相信以少將軍的手段,在拉攏兩三道的戰兵也不成問題,有了這麼龐大的軍隊,還需要怕少將軍在南疆出危險嗎?”
“都他媽是這狗屁名聲害的。”李朝宗冷哼哼的說道:“要不是為了我這名聲,朝歌還用受這份罪?”
“都督,少將軍是對的。”秋玉書道:“您要坐在那個位置上,您就必須保重自己的名聲,少將軍把所有的髒水、黑水都給您擋住了,您可不能辜負了少將軍的一片苦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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