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在你的手裡了。”
冼友誠也是陷入了糾結之中,他們家有沒有礦脈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只是這麼多他家的那條礦脈一直都保護的很好,除了冼家的主要人物,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但是現在的問題就擺在他的眼前,路朝歌已經被他們激怒了,想要保證家族的延續就要把這條礦脈拿出來。
想到這裡他是越想越氣,要不是崔明智,要不是箱子裡的冼夏嵐,他們冼家也不至於落到如此地步。
“冼夏嵐,這都是你乾的好事。”冼友誠沒地方發洩自己的憤怒,只能將矛頭指向了箱子裡的冼夏嵐。
冼友誠這一出可給洪志哉看樂了,這算怎麼回事,自己沒本事,就把怒火發在一個女人身上,雖然這個冼夏嵐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有些事,可不是一個女人能左右的。
“有那個發火的時間,倒不如想想怎麼勸你爹把手裡的礦脈交出來。”洪志哉攔住了想要去踹箱子幾腳的冼友誠,說道:“這件事,歸根結底和人家冼夏嵐其實關係不大,要不是你爹點頭同意,你能把人送到涼州軍的軍營外嗎?一家子男人沒什麼本事,就靠著家裡的女人呢!現在出事了你把責任推到一個女人的身上,你有意思沒意思?”
說話的功夫,洪志哉帶著人就已經來到了冼家的府邸外,冼家作為在新羅能和金家齊名的家族,門楣有多高大可想而知,這個家族沒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但是卻有不少了不起的女人,這個家族能有今天,說實話八成是靠了家裡的女人的。
冼友誠剛剛出現在府邸門口,府內就衝出了四五個人,這些人都是冼友誠的長輩,他們也想早一些知道結果,畢竟能靠上路朝歌這棵大樹可是一件了不得的事。
可是當他們看見冼友誠身邊的洪志哉,以及跟在身後的一隊涼州軍戰兵的時候,他們就知道一定是出問題了。
“友誠,這是怎麼了?”有個上了年紀的老人走了上來問道:“怎麼還把涼州軍帶回來了?”
“二叔,別提了。”冼友誠嘆了口氣,道:“我們還是進去說吧!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一看冼友誠的表情,眾人就知道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而這個時候,冼友誠的二叔看向了洪志哉。
“殿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冼友誠的二叔開口道。
“也沒什麼事,就是你們家的那一套在少將軍那不太好使了。”洪志哉笑了笑,說道:“有什麼話我們還是進去說吧!這裡說話確實是不太方便。”
一眾人進了冼府,而跟過來的涼州軍留在了府外,他們並不擔心洪志哉會鬧出什麼么蛾子,這個時候整個新羅王都都在涼州軍的控制之下,洪志哉但凡腦子沒有問題,這個時候也不會用自己的小命開玩笑,而冼家就更不敢了。
眾人進了府邸,冼家現在的家主冼易通看著愁眉不展的兒子,又看了看從走進來開始就一直在笑的洪志哉。
“見過殿下。”冼易通還算不錯,該有的禮數沒差了。
“免禮吧!”洪志哉擺了擺手,道:“我這次來也不是代表我個人,我代表的是涼州少將軍路朝歌,你們自己幹了什麼事,你們應該很清楚,現在那邊要一個交代,能給什麼交代就看你們自己了,人家現在很不高興。”
隨後,冼友誠將事情的經過仔仔細細的跟自己的老爹說了一遍,從頭到尾不敢添油加醋,畢竟洪志哉就在旁邊聽著呢!這個時候還是規規矩矩的比較好。
“把冼夏嵐帶過來。”冼易通並沒有給出解決的辦法,而是叫人將冼夏嵐帶上來。
片刻功夫,冼夏嵐被人帶了上來,進了正堂之後就趕緊跪下來給冼易通問安。
冼易通看了看洪志哉,走到了冼夏嵐面前,揚起手一巴掌就抽在了冼夏嵐的臉上,冼夏嵐被這一巴掌直接抽倒在地,洪志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