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不是一樣會被盯上嗎?”金正奎說道:“和現在就出去有什麼區別?”
“不同。”樸正德搖了搖頭,道:“待劉子墨的使團趕到長安,我們不需要派很多人出去,而且行動的目標也很小,這樣就能避開錦衣衛的監視。”
“若是劉子墨的使團並不答應我們的要求呢?”金正奎又問道:“劉子墨這個人太謹慎了,他只想要更多的好處,對於這些好處是從誰手中得到的,他根本就不在意。”
“而且,以涼州的實力,能給與劉子墨的東西更多,我們在這方面根本就不佔據優勢。”經濟款繼續說道:“若是李朝宗和路朝歌兩人,願意給劉子墨提供大量的兵器盔甲,我想劉子墨一定會答應李朝宗繼續履行約定的。”
“主動權本來就不在我們的手裡,我們能做的也就只有這麼多了。”樸正德嘆了口氣,道:“若是老天不站在我們這邊,那我們就只能認命了。”
其實,所有人都知道,造成現在這局面的根本原因是什麼,只不過他們不可能去指責崔家父子,畢竟崔家父子可是他們現在的國王和未來的國王。
若是當初崔家父子直接將洪志哉攔在新羅境內,直接將洪志哉解決掉,不利用洪志哉來試探李朝宗的態度,那麼現在的新羅應該已經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而且還能得到涼州大量的支援,也不至於被涼州針對,現在百濟和高麗在不斷的接受涼州軍的支援,雖然短時間內看不出國與國之間的差距,但是一旦時間長一些,國與國之間的差距就會顯現,到時候百濟和高麗一旦對新羅發動進攻,那麼新羅根本就沒有一戰之力。
崔家父子從政變開始到尾聲階段,一切的一切都做的非常非常好,唯一的錯誤就是利用洪志哉試探李朝宗,若是沒有這一步臭棋,局面不會如此被動。
四天之後,劉子墨的使團趕到了長安城,劉子墨的使團正使是他手下的心腹大臣曹叢英,這個人一直以來名聲不顯,直到劉子墨登基稱帝之後,才被提拔為吏部左侍郎,而他的副使則是禮部右侍郎沈同光。
他們在進入兗州之後,晏元愷立即派出一支戰兵進行護送,晏元愷雖然不知道劉子墨為什麼要派使者到長安城,但是他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新羅那邊起了么蛾子,這劉子墨的使者過來,八成與這件事有關係,所以為了保證他們的安全,沿途護送是必不可少的。
劉子墨的使團進入長安城,禮部尚書秋玉書負責接待了他們,因為已經是傍晚,並沒有安排他們見李朝宗,而是將會面安排在了第二天。
當天夜裡,新羅使團中的一人藉著夜色的掩護,來到了劉子墨使團下榻的客棧。
曹叢英在看到來人的第一眼,就知道這是新羅人,別看新羅人和楚人長的差不多,但是隻要仔細去分辨,就能一眼分出到底是新羅人還是楚人。
“你來做什麼?”曹叢英打量著來人,開口問道。
“見過大人。”新羅使者把自己的姿態擺的很低很低,畢竟他們現在有求於人。
“就不用這麼多的禮數了,你只要告訴我你的來意就是了”曹叢英開口道:“順便告訴我你的名字。”
“在下新羅禮部右侍郎權泰斗,見過大人。”權泰斗說道:“再想此次前來,是代表樸大人前來。”
“你們新羅不是已經和我們陛下達成了合作嗎?”曹叢英問道:“你們為什麼還會出現在這裡?”
“我們此次前來,自然是要和涼州劃清界限。”權泰斗說道:“涼州現在已經不再援助我們新羅,我們自然也不能在將利益輸送到涼州,而且我們新羅,已經和陛下達成了合作,我們自然不能首鼠兩端。”
“怎麼回事啊!”曹叢英嗤笑一聲,新羅人打的什麼主意他一清二楚,不過他也沒有拆穿,畢竟他來長安城的目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