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位系統上,隨著黃百惠位置的移動,貓的位置也開始移動,尋找著獵物的位置。
黃百惠安靜,在簡單給自己做了個止血後,便來到一處角落蹲了下來。
那是受傷的刀疤男,所藏身的位置,因為樓內空曠有迴音的關係,黃百惠十分輕鬆就找到了他。
此時的刀疤,正在和隊友討論,如何出其不意給對面來一下,幹掉對方一個狙擊手的事情。
他的面前有一灘小水窪,透過角度的折射,可以清楚看到對面樓窗戶內的情況。只要那狙擊手一露頭,他就動手打爆對方的腦袋。
雖說,他的槍法並不準就是了。
刀疤男手指在槍膛上擦過:“實話說,我更想把這發子彈,打在那該死的,黃百惠的腦袋上。一個和自己哥哥亂倫的臭gay,我呸!居然敢對我動手?老子忍他很久了!”
旁邊人被他這話嚇了一嚇,驚訝湊近道:“我靠……真假的啊?那黃百惠和他哥……你別是看他長得帥,又得首領其中,擱這兒亂說酸呢吧?畢竟黃百惠的哥哥,可是有老婆的人,兩人還恩愛的很。”
刀疤瞪他一眼:“什麼酸不酸的,我是這樣的人?錯不了!因為這是她老婆,在床上親自和我說的。”
旁邊人看他表情,瞬間懂了,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這樣啊,那你還真挺厲害的。”
“那必然的啊。”刀疤被人誇,露出自信笑容。
二人話題到這裡,就結束了,樓下靠近走廊的黃百惠,卻並沒有因為,二人明顯帶有諷刺的話語而情緒不穩,就好像說的不是她一樣,依舊是聚精會神,透過桌椅間狹小的縫隙,盯著對方樓的情況。
終於,刀疤動了。
在水窪出現倒影的一瞬間,拿槍,起身,瞄準,然後被人一槍爆頭。
如山般健壯的身體倒下,發出砰的聲音。
腦袋上巨大的血洞顯眼,如撒尿牛丸一般,濺射的黃白之物噴旁邊人一身,嚇得他差點沒忍住,當場尿了褲子。
“怎麼……會這樣?”那人結巴著道,試探著去拿刀疤掉落在地上的手槍,被狙擊手一顆子彈射穿了手背,縮在角落哀嚎著再不敢動,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惶恐的的模樣,讓透過藤蔓窺視二樓情況的林洛薇,厭蠢症都要犯了。
不是,兄弟,你們難道忘記,你們是怎麼來的二樓的了嗎?
門啊,你倆走的門!
走的正對面鋥光瓦亮的油漆門!
還有方才,那刀疤被誇的時候,不還對著不遠處金屬門,搔首弄姿欣賞自己倒影中帥氣的自己嗎?
咋滴,轉頭就忘?
行吧,要真記得,也不會死了。
這男的死的,真不冤。
樓下,敏銳的職業嗅覺,讓黃百惠在對方開槍時候,就鎖定了對方的位置。
那是一個戴著黑色頭盔口罩護目鏡,全副武裝的男人,讓人看不清面容。
“是他嗎?”
黃百惠喃喃,有些不太確定。
二樓被打穿手的男人,因為害怕的關係,一直沒有動,黃百惠也跟著沒有動,試圖給對方一種,獵物仍舊待在二樓窗下,沒有死亡的錯覺。
只要二樓的男人一直安安靜靜,不要衝動,就可以一直替自己背鍋,黃百惠就是安全的。
但事實,真的是這樣嗎?
上帝視角的林洛薇表示,黃百惠確實很聰明,但還是年輕了。
因為對面樓的僱傭兵,根本就沒有,放過他們中任何一個人的打算,且已經在開始找角度,準備投擲生化武器了。
之前,之所以一直沒用,是因為遊戲方釋出中的規則,不允許對方這樣做。
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