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
我坐在椅子上沖她笑笑。&ldo;你的書房很不錯。&rdo;
她答道:&ldo;謝謝。&rdo;
&ldo;佈雷斯,&rdo;片刻後,她又唸了一遍,&ldo;你真的認為他有機會?&rdo;
我聳聳肩。
&ldo;誰知道?反正我是沒機會的。他沒準兒行,也可能不行。&rdo;
她盯著我,眼睛微微睜大,嘴也張開了。
&ldo;你?&rdo;她說,&ldo;你不是準備自己試試看吧?&rdo;
我放聲大笑起來,完全是為了消除她的緊張情緒。
&ldo;別傻了,&rdo;笑完之後,我對她說,&ldo;我?&rdo;
但就在她說話的一瞬間,我已經意識到她切中了要害。一種深埋心底的東西大聲回應道:&ldo;為什麼不?&rdo;
我突然覺得有些害怕。
雖然我並不知道自己在否認些什麼,但我的否認顯然讓她放下心來。她微微一笑,指了指我左邊的一個內建吧檯。
&ldo;我想來杯愛爾蘭之霧[4]。&rdo;她說。
&ldo;聽你這麼一說,我也想喝點兒了。&rdo;我站起身,為我倆各倒了杯酒。
&ldo;你知道,&rdo;坐下之後,我說,&ldo;這麼跟你重逢真是太好了,即使時間可能不會太長,但也讓我回想起很多往事。&rdo;
她笑了,非常可愛。
&ldo;說得對,&rdo;她抿了口酒說,&ldo;和你一起,我差點兒以為自己是在安珀呢。&rdo;而我則差點兒把酒杯摔個粉碎。
安珀!這個詞就像一股電流,傳遍了我的全身!
接著她忽然哭了起來,我站起身,雙臂摟住她的肩膀,小聲安慰著她。
&ldo;別哭了,小姑娘,求你別哭了。你一哭,我也不好受。&rdo;安珀!那兒有些什麼東西,具有莫大吸引力的東西!&ldo;好日子會回來的。&rdo;我輕聲說。
&ldo;你真的相信?&rdo;她問。
&ldo;是的,&rdo;我大聲回答道,&ldo;是的,我相信!&rdo;
&ldo;你是個瘋子,&rdo;她說,&ldo;也許這就是為什麼在所有兄弟裡我最喜歡你。我簡直可以相信你所說的一切,雖然我知道你是個瘋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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