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想這樣,畢竟他不能一輩子就這樣靠著岳父混下去,還是得自己學點真本事,只有真的做了事才能學到真本領,看是看不來的。
在徐則安的強烈要求下,終於有人交了點活兒給他幹。
徐則安態度很好,沒有藉著身份拿腔作調,反倒勤勤懇懇地在認真幹活,倒是有人對他改觀了。
只是他們猜測這樣的認真能維持多久,是做做樣子裝幾天還是真的要做點實事,就看他能堅持幾天了。
晚上回來時徐則安帶了盒梅花糕放在桌上,無言愛吃梅花糕,這是徐則安服軟的意思。
不知道為什麼,對夫人們他能拉下臉來哄,對無言就是覺得很彆扭。
也許這就是老婆和好兄弟的區別吧。
徐則安一開始還能鎮定自若地喝著茶,可是左等右等直到吃晚飯都不見無言人來。
徐則安找過去一問,這才知道原來無言病了。
“什麼!?病了?”
“是啊,他不讓我們告訴少爺,不然就要跟我們生氣......”
這下徐則安是真的慌了。
他邊往無言的院子裡邊問道:“請大夫看了沒有?”
“我們好說歹說,他就是不讓我們請大夫,說是怕少爺知道了會擔心,原本上午的時候他說好多了,下午就能起來的,誰知晚上病情惡化了,發起了燒,這會兒還躺著呢。”
“你趕緊去請大夫,越快越好,去請那位劉大夫,他醫術好些,要快啊!”
“是,少爺,我這就去。”
......
徐則安急匆匆地推開無言的房門,房間裡很是昏暗。
徐則安點了蠟燭,裡面才稍微亮一點。
此時無言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地流著冷汗,徐則安的心一下就被愧疚填滿了。
他探了探無言的額頭,真是燙的厲害。
他趕緊忙前忙後地弄了溼毛巾給無言敷上,又想辦法給他降溫。
無言燒得迷迷糊糊的,徐則安跟她說什麼她都沒有反應,只是在那裡喃喃自語。
徐則安湊過去聽,她說的是:“別......別不理我......”
她低下的枕頭都溼了,也不知是淚水還是汗水浸溼的。
徐則安嘆息一聲:“你說你這麼犟做什麼,告訴我不就行了嗎,病了也不知道說,真是......”
徐則安又出門去打了一盆水,準備給他全身擦一遍降降溫。
不然這樣燒下去只怕人都要燒糊塗了。
徐則安擰乾毛巾搭在架子上,準備去脫無言的衣服。
他撩開被子,伸手慢慢解開了無言的衣服。
不知看到了什麼,徐則安眼睛瞬間睜大,整個人都呆滯了。
他簡直不敢相信的眼睛。
“這......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