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跟個女的似的,好多公子哥就好這一口。”
多虧了徐則安有一雙看狗都深情的眼神,再加上那昏黃的燈光,看裴青黛的時候眼神柔和了不止一點。
落在旁人眼裡怎麼不是一對恩愛的“好兄弟”呢。
作為醉月樓的看守,他們也是見多識廣的。
男人和男人也是常見的,因此並不驚訝,還能笑著議論幾句。
出去後徐則安沒有立馬鬆開裴青黛,而是先警惕地看了看左右,往外再走遠了一點後才緩緩鬆開她。
到了角落之後,徐則安垂下眼說道:“裴姑娘,之前冒犯了。”
少女話都說不好了:“沒、沒有......公子您是為了幫我,不是冒犯。”
徐則安溫柔一笑:“那就好。”
這下裴青黛更是臉紅了個徹底。
她這輩子見過的男人一隻手都數得過來,更別提徐則安這樣的了。
“你怎麼了,臉這麼紅,是不是剛才我摟得太緊了?”
“不關公子的事,是我自己太緊張了。”
“原來如此,現在不用害怕了,我們去馬車上等無言,然後我就送姑娘回裴家。”
“公子做主便好。”
兩人往馬車走去。
不離不棄守在馬車外面,看到徐則安身邊跟著一個陌生面孔,還穿著無言的衣服,似乎是個姑娘。
不見無言的身影,不棄還好奇了一下:“少爺,無言呢。”
經過這些天的相處,他們已經把無言當成了好兄弟,沒看到人自然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徐則安開玩笑道:“他啊,變成了姑娘在裡面玩呢。”
不離向來冷厲的臉閃過一絲驚訝:“什麼,無言兄弟竟然有這種癖好......”
徐則安忍不住笑了起來:“待會兒你們自己問他,我說不清楚。”
之後徐則安便帶著裴青黛上了馬車。
兩人面對面這樣坐著,徐則安暗道這姑娘和裴玄作為兄妹竟然沒有一點相似之處,性格也完全不一樣。
裴青黛長得很美,細細的遠山眉,眉心似蹙非蹙,眸如秋水,櫻桃小口,膚白如玉,弱柳扶風,清瘦窈窕。
徐則安一下就想起了一個人,林黛玉。
裴青黛一看就是典型的古代大家閨秀,說話輕聲細語,一舉一動都很注意姿態,此時回過神了再不敢像之前那樣看著徐則安,反倒垂下眼不敢再多看一眼。
之前那樣的行為在她看來已經是極為失態了。
“裴姑娘不必緊張,我與你兄長認識,你喚我一聲哥哥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