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客。”
“明白。”
主管和前臺同時回應。
旁邊的黃筱娜滿臉無措的站在原地，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
胡小青要比她反應快一點，大概理清了頭緒。
她眼睜睜看著許寒走向公司深處，還能聽到裡邊出來打招呼的聲音：
“寒總。”
“小寒總……”
“兩位請吧。”
前臺小姐姐做出個送客的手勢，示意黃筱娜和胡小青可以離開了。
“不是，為什麼啊？”
黃筱娜望向準備離開的主管大聲質問：
“說好的，讓我來籤合同。
現在又讓我離開時什麼意思？
為了來你們這，我都推掉其他公司了。”
主管停下腳步回頭看她一眼，不冷不淡的說道：
“老闆發話了，不能籤你。
你可以再去試試別家，不過，大機率沒人和你簽了。”
主管說完，邁步走回辦公區。
“老闆？”
黃筱娜扭頭看向許寒剛才離開的方向，表情驚訝地看著前臺小姐姐：
“哪個是你們老闆？”
“沒錯，他是我們寒總。”
“寒總？你們公司的總經理不是叫丁宇？”黃筱娜疑惑。
前臺小姐姐也很有耐心：
“我們藍鳥娛樂的總經理是丁總。
寒總是我們恆昌集團海城分公司的副總。”
“恆昌集團的副總？”胡小青伸手捂住嘴巴，驚訝得差點叫出聲來：
“不是，真的假的啊？”
“我們集團官網都有的，你有興趣可以去查一下，請吧。”
電梯剛好開門，前臺小姐姐再次提醒兩人。
黃筱娜和胡小青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坐上電梯下樓。
“怎麼可能？”
“他怎麼可能是恆昌集團的副總？
有這麼年輕的副總？”
兩人輕聲交流著一路來到停車場。
“有訊號了。
查到了。”
胡小青抱著手機，登陸恆昌集團的官網，手指在螢幕上輕輕滑動。
果然在人員展示的模組，看到了許寒的名字。
“是真的。”
“就算他是副總又怎麼樣？
也不能出爾反爾啊，格局也太小了。
我又沒做錯什麼。
他就讓人不跟我籤合同了。”
黃筱娜滿臉的不忿：
“不行，我要曝光他。
把今天這件事，傳到網上，讓我的粉絲來評評理。”
“娜娜，我覺得，你還是三思而行。”
胡小青還是理智地提醒：
“這可是恆昌集團了，你……”
“恆昌集團怎麼了，他也不能以大壓小吧？”
黃筱娜腦海中已經有了大概的思路。
就是因為是恆昌集團這樣的大公司，才能有流量。
她找到停車的大概位置，拿著鑰匙按了一圈，也沒聽到自己車子發出的開鎖聲。
“車呢？”
黃筱娜看到自己停車的位置，早已經換成了其他車子，瞬間生氣。
她大步走到旁邊的保安亭，怒聲質問：
“我停在哪的車呢？”
保安看她一眼，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
知道她在找那輛白色寶馬。
“這位女士你好，由於你不按規定停車，你的車子已經被拖離我們停車場了。
去門口馬路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