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你不去我小師弟要是怨死了,我們整個天雷峰都不會善罷甘休。”蕭途看著旁邊床上閉著雙眼的仁笙,神色陰鬱,“要不是他身上的這件靈衣,他現在連昏迷的機會都沒有,你還想狡辯什麼?他先動手打你等他醒過來我們按門規處置,你對內門弟子下殺手,還兩次,你卻想規避門規?誰給你的膽、子?”
蕭途的話讓天日真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至極,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生死未卜的仁笙,天日眼中的陰狠之色一閃而過,這件事發生在眾目睽睽之下,蕭途的那一番話說出來,天雨和天冰都不能幫著說任何話。
最終天日真人狠狠的瞪了一眼天雷真人,而後抓著杜環就走。
“明日若是仁笙仍然不醒,我親自送杜環去煉神洞!!”
這坑爹的人參
仁笙覺得自己就像在做一個夢,夢裡他因為看上一頭好看的黑色老虎就忍不住想要把它從動物園裡偷回家養著,結果因為點背外加小老虎不配合,他就被管理員發現了,然後一群人圍著他揍,都說打人不打臉,但這一群人卻偏偏對著他的臉打,打的他腦袋都疼了。
真的疼啊,腦袋疼死了,就像是被七八個人輪流著一人一拳一樣,最後那貨還是個拳王級別
的。艾瑪,別打死了,真的好無語啊,不要打臉,不要打頭,尼瑪不知道他的臉長得太好了打了就可惜了麼!
擦,疼死了!再打就死了啊!!
猛地一睜眼,躺在床上快一天的蘿蔔就醒了,而醒過來看到的就是一水兒白色的捲毛,和一個不男不女的人妖。眨了眨眼,還沒等那捲毛和人妖露出喜色,仁笙又倒回去了。
生生看的天雷真人一口氣卡在嗓子眼裡,憋的臉都紅了。
“這小子怎麼又倒回去了?!”
蕭途看著仁笙忽青忽白的臉色眉頭也糾結著,“他的識海受創,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沒法探知他的創傷有多大,不過看這樣子,明日估計醒不過來了吧?”
“嘖!孽徒!比起讓杜環那畜生進煉神洞還是仁笙早點醒過來的好。神識受創一個不妥就會讓他日後的修為停滯不前,且渡劫之時更是困難重重!”
大師兄聞言也覺得自己那話有點損人不利己,不過那桃花眼一翻,下一刻就搖頭道:“師尊,我可不信小師弟會有什麼不妥,他那七品的銀星衣都有,且識海防備甚重,不是大造化我都不信。”
而一向很少開口的二師姐趙靜這個時候也突然來了一句:“我給小師弟佔過卜,天機太重,無果。”
相比蕭途的那句話,趙靜的這句話就像是一個巨大的棒槌狠狠的掄在屋子裡的眾師徒心口,那叫一個狠疼狠懵啊,趙鳩愣是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姐,你是不是又用那劣質的東西了?那東西可靠不住啊、”
“我用的是天星。”
趙靜憐憫的看著神色恍惚的弟弟,對著自家師尊道:“師尊,小師弟天地過重,但絕不是早夭的命格,我回去修煉了。”
“啊,等小師弟醒了之後我會負責督促他修煉的,他太弱了。雖然體質不錯。”
於是屋裡的三個大男人看著那個越走越遠的大女人各自撇過臉抽了抽嘴角,趙鳩更是無比苦逼的想,他那真的是親姐不是親哥啊喂,眾門派試煉的時候那麼多人把大師兄當女人把他姐當男人真是……他希望他姐能小鳥依人些。
“別妄想了,既然仁笙沒事那我也走了,我要去揍一頓杜環那貨,幾天不打上房揭瓦,老子最近剛好心情不好。”白了一眼趙鳩,蕭途也頂著一張禍水臉陰笑著出去了,他最近忙著找一個東西,沒怎麼敲打門派裡的師弟們,現在有空了,好歹也要敲打一番讓他們知道自己多了個可人疼的小師弟才行。
“師尊……”
趙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