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站還賣了一些站票。
羅賓帶著瑪麗莎一路擠過來,終於找到這個車廂的第三排的座位。
二等座的座位是三加二。
一邊三個座位,一邊是兩個座位。
秦月給羅賓和瑪麗莎買的票,是三座其中的兩個。
兩個人找到座位後,剛剛坐下。
才發現,坐在他們一排的竟然是進站時遇見的那對母女。
那位母親間歇性的咳嗽。
年輕女子與這位母親的座位在走道的兩側。
那個女子,一次又一次的穿過走道的人群來服侍中年女人。
羅賓著這個樣子,起身道,“這位小姐,我和你換個座位,你好照顧你的媽媽。”
女子感激的點點頭。
當他們抬眼相望之時,都是為之一怔。
萬千人群中,兩個人忽然有一種特別熟悉的感覺。
瑪麗莎愣住了。
從羅賓和這個女子的側面輪廓去。
兩個人的眼睛特別的像,鼻子也像,就連嘴的形狀也極為相像。
乍一,真的像一對親姐弟。
世界上竟然還會有這麼相似的男人和女人?
羅賓愣了好一會兒,失神的著眼前這位年輕的女子。
女子臉頰一紅:“那就謝謝先生了。”
羅賓著女子姣好的背影和美麗的面孔。
讓他有一種很是特別親切的感覺。
這種感覺,似乎來自很遙遠很遙遠的幼年。
著女子的背影發呆了好一會兒,羅賓自嘲的搖搖頭,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呢?
莫不是自己有個從小失散的姐姐?
老鬼這個混蛋,從來都不願提起這些事情。
搞的他就像從哪裡逃出來一樣。
瑪麗莎著這名中年女子,呼吸急促的樣子,關心道:“大妹子,你是不是身體不適啊?”
中年女人點了點頭:“是的,姐姐,我有心疼病多少年了。”
“我的閨女聽說江南省城有一家醫院能治我的病,就帶我過來,誰知道過來以後,人傢什麼也查不出來,只好又回來了。”
“哎,高鐵的票真貴呀。”中年女子心疼的搖搖頭。
“開始時,我想坐普通的火車就行了。女兒疼我,就帶我坐高鐵。”
“她說,高鐵上的人素質高,坐著也舒服。我拗不過她,就坐了。”
“我家女兒可好著呢!白天去上學,晚上去酒店打零工。”
“這一次陪我來病,她把一年的工資都拿出來了,卻沒有治好,真是心疼。”
他們後面一排是一對三十多歲的年輕夫婦,帶著兩個十歲左右孩子的家庭。
女人聽到瑪麗莎和中年女人談話後,眼中迸射出鄙夷的光芒,嘟囔一句:“沒錢,坐什麼高鐵,窮酸樣!”
瑪麗莎和中年女子都聽到後面孩子媽的嘲諷,兩個人笑著搖搖頭。
她們以前受到這樣的嘲諷多的是,對於這種刻薄的人早就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