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肌膚在眼前一晃,勾起旖旎,卻很快又被那床薄被蓋住了。
沈時洲收回眸,摁下手邊的床頭燈開關,將一切不合時宜的東西都隱在了黑暗中,遮住有些許尷尬的生理異樣。
推開門離開前,他道:“明天中午才下船。”
所以,她要是明早起不來,可以不用勉強自己。
從枕頭底下,傳來一聲悶悶的嬌哼。
沒回他別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