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剛睡醒的時候,她為了這兩天出去透氣,拜託姜未未找個正當的理由。
這不?理由來了。
姜未未:[京城一中國際部明天本來有場馬術比賽,因為場地原因取消了。沈時洲名下是不是有馬場?你要是能接到,讓人連夜佈置好,比賽就能如期。]
[裡面有一個什麼環節需要場外幫助,我可以去幫助我大表嫂妹妹他男朋友在學校認的弟弟。你就說是來看我的。這是我第一次、唯一一次比賽,並且我其實非常膽怯,需要加油,你又是我最好的朋友……]
從晚宴拍賣會時裝週和時尚展這些每天重複的行程裡,挑出一個“非來不可”,真的很不容易。
姜未未冥思苦想了大半個晚上,也只拿出了這麼牽強的方案。
發完這條訊息,連姜未未自己都覺得太勉強了,連忙找補:[你要是能再忍兩週,我倒是有個更好的……]
兩週??
算一算時間,都半個月過去了。
往好的想,她已經離開了京淮名邸,回到自己的小窩,沒必要再找這些介面。
往壞處說,她已經在沈時洲家待了大半個月沒有出門……怕是人都被悶傻了。
盛明窈不管了。
無論如何都得試試。
萬一成功了呢?
她回:[我先去問問馬場的事。]
說完,便飛了出去。
直到推開門,闖進沈時洲書房的那一刻,看見男人書桌上的辦公裝置,她才發現自己好像有點冒失了。
“你先忙。”盛明窈做了個口型小聲說完,便輕手輕腳地後退到角落,在小沙發上找了個位置坐下來。
由於剛才闖過來太倉促,手上沒拿別的東西,也沒辦法打發時間。
盛明窈只能百般無聊地撐起臉,對著沈時洲發呆。
她以為自己坐在角落,不發出聲音,會很不起眼。
但對男人來說,完全相反。
杏眸投來的視線時而定著,時而移開,像是在撥弄著長短不一的弦。
會議結束的那刻,沈時洲便站起身,大步走來。
他彎腰,把東倒西歪坐著的盛明窈撈進懷裡,視線掃著她有些緊張糾結的小臉:“是不是做噩夢了?”
…………
沈總離開得太匆忙,忘記了結束影片。
君朝高層們面面相覷,都默契地選擇了不動。
如果上司忘記了結束,他們是可以自主退出視訊會議的。
但考慮到沈時洲一向嚴謹的作風,這群人不約而同認為,沈總絕對不會出這種錯。
現在沒結束,肯定是因為等一會兒還有事情要通知他們。
然而,沒過兩分鐘,他們就隱約聽見了那頭傳來的低低關切聲:“……做噩夢了?”
是沈時洲的嗓音。
所有人均是瞳孔一震,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沖擊。
更令人覺得耳朵出了幻覺的,還在後面。
有個很輕很乖的女聲道:“沒有,我還沒睡。”
她遲鈍地小聲道歉:“我不知道這麼晚還在開會,不是故意打擾你的。”
“不算打擾。”男人還在哄她。
過了一會兒,那女聲又用更低、更細的音調,說了幾句什麼。
雖然聽不清,但結合靜謐曖昧的氣氛來看,也許是調情……
“唰”“唰”幾下,眾人紛紛自動黑屏。
——沈總的私生活,給他們十個膽子都不敢聽,更不敢打擾。
儘管,每一個人心裡,都要好奇死了。
接近凌晨,沈時洲的書房裡,竟然會有個活生生的女人??
雖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