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龍氣盛,我還不稀得睡這兒呢。”
自己躺在了暖閣的床上,舒展四肢,閉上眼睛,開始吸納濃郁的帝皇之氣。
守在寢宮外的宮人們竊竊私語,並不知裡頭髮生的狀況,只百無聊賴的私語道:“哎,你說這胡學士,長得那真是傾國傾城,比之前宮裡的所有美人加起來還要美豔三分。”一位宮人滿臉惋惜地說道,“只可惜,這般美貌之人恐怕是要香消玉殞了。”
另一位宮人卻不以為然,露出不屑的神情,唾棄道:“哼,美貌又如何?我可是親眼所見,公子雪曾有意帶他離宮,給他一個自由身。可這姓胡的倒好,貪圖皇宮的榮華富貴,硬是要留下來。如今落得這般下場,純屬自作自受。我看他真是死有餘辜,不值得半點同情!”
門外的宮人和侍衛們整夜未眠,等著皇帝隨時召喚他們進去賜死胡美人。
然而,一整宿過去了,預想中的召喚並未到來,眾人只覺心驚不已。
一大早,當晨光初照,皇帝滿臉春風地走出寢宮,臉上洋溢著無比歡喜的笑容。這一幕讓所有人都驚呆了。
大太監小心問道:“這胡學士還在裡頭嗎?……”
皇帝笑道:“他還在睡呢,誰都不準吵他,知道嗎?”
眾人聽了這話,更是驚詫不已。
皇帝早上去給太后請安,也是滿面高興的。
太后訊息靈通,自然也聽說了胡學士的事情,便說:“看來這位胡大學士服侍得很盡心啊。”
皇帝也不好開口就說“是啊,昨兒他一推拿,朕今天一早起來就晨bo了,真的想以此為由大赦天下呢”。
皇帝咳了咳,說:“母后不怪責兒子任性就好。”
“怎麼會呢?”太后笑著回答,“皇帝是一國之君,又有什麼不可以?只要你高興,莫說是抬舉一個大學士,就是給他封個親王噹噹,也不過是朝廷多發一份俸祿的事情。”
這話也是實話:皇上封這個官,雖然明面上說是大官,但其實也跟皇帝一樣,根本不上朝也不參政,多大的官都不影響朝政,真的就是多發點俸祿的事情罷了。
狐子七自然也不打算摻和到朝政裡頭。
他一覺睡到大天亮,伸了個懶腰,感覺精神煥發,昨晚的施法並沒有消耗他太多精力,他反而因為吸收了濃郁的帝皇之氣而感到神清氣爽。
他走出暖閣,見到宮人們立刻迎了上來,一個個態度恭敬,絲毫不敢馬虎。
他們深知這位胡學士現在可是皇帝跟前的紅人,得罪不起。
“胡學士,您醒了,奴才來伺候您洗漱。”一個小太監低著頭,小心翼翼地為他端來洗臉水。
狐子七微微點頭,宮人們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伺候著,生怕出一點差錯。
一個小太監手持梳子,為狐子七梳理著那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
狐子七開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太監微微一愣,隨即恭敬地回答道:“回胡學士,奴才叫小順子。”
狐子七笑道:“小順子,你的頭梳得不錯。”說著,狐子七又抬眉問道,“對了,昨天公子雪離宮之後,是回王府了,還是去相國寺了?”
小順子便回答道:“聽說公子雪不肯繼承爵位,直接回了相國寺繼續修行。”
“那他倒是有趣得很,放著好好的王爺不做,要去吃齋唸佛。”狐子七解頤一笑。
小順子十分仰慕公子雪,聽得狐子七語氣帶著嘲諷之意,心中頗為不忿,只說:“公子雪高風亮節,不慕名利。”
狐子七好笑道:“以你所言,公子雪高風亮節不慕名利,我就是那個貪慕虛榮活該死掉的倒黴蛋?”
小順子聽得這話,嚇了一跳,沒想到自己昨晚在宮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