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子正閉目凝神,手持黑木劍,試圖維持著那邪術的運轉。
然而,就在這時,一股強大的力量突然自天際降臨,彷彿有無形的巨手將籠罩在院落上方的黑暗撕裂。
雷坤子猛地睜開眼睛,只見原本緊握在手中的黑木劍,此刻竟在劇烈顫動,彷彿要掙脫他的掌控。他心中一驚,想要加大法力穩住劍身,但已經來不及了。隨著一聲清脆的斷裂聲響起,黑木劍從中折斷,化作兩段無力的木頭掉落在地。
失去了黑木劍的支撐,雷坤子頓時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反噬而來。
胸口如同被重錘擊中,劇痛難忍。
他張口欲呼,卻是一口鮮血噴湧而出,灑落在青石板上,觸目驚心。
雷坤子身體搖晃了幾下,終於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
看到雷坤子躺在地上,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襟,王妃幾乎嚇得魂飛魄散。
她急忙叫來府醫為雷坤子診治。
府醫匆匆趕來,把脈觀之,面色變得凝重起來。
他緩緩地搖了搖頭,對王妃說道:“回王妃,雷坤子大師已是死脈。”
王妃聞言,如遭雷擊,整個人呆立當場。
雷坤子如此,明先雪這邊雖然破陣了,卻也並不好受。
狐子七伸手攙著明先雪回室內,這倒是狐子七作為書童“伺候”以來,第一次真正觸碰明先雪。
他“侍奉”的日子雖然不算短了,但幾乎都只是做一些伺候筆墨的工作,二人毫無接觸。
這也未必就明先雪防著這來歷不明的狐狸精,因狐子七觀察下來,即便是打小伺候明先雪的寶書,也很少入屋伺候,從不鋪床疊被、伺候更衣,幾乎是碰不到明先雪一片衣角的。
狐子七長久以來看著明先雪總是身著寬袍大袖,從頭到腳都被裹得嚴嚴實實,立領高聳,將咽喉也遮掩得嚴絲合縫,褲子則垂至鞋面,幾乎不露一點肌膚。
明先雪本來膚色就冷白,如今失了血色,更似一灘將要化掉的雪。頸部微微露出,與服帖的立領相接,呈現出一種渾然一體的白,肌膚和絲綢的邊界將近模糊。
狐子七難免又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狩獵欲,一邊道:“這領子束著咽喉,怕是對呼吸不好。”
一邊輕輕地伸出手,指尖碰著立領上的盤扣,一觸而開。
挺括的領子鬆開,露出因為微微喘息而滑動的喉結。
這還是狐子七第一次從明先雪看到了極具雄性氣質的特徵——誰叫明先雪平日亦儒亦僧,無煙無火,只是一團潔白。
如今,在潔白上多了起伏,如同茫茫一片雪地上陡然見了一座高峰。
狐子七的目光不自覺地被吸引,下意識地想要伸手觸碰。
他的指尖即將滑過那喉結,明先雪的聲音突然響起:“勞煩閣下給我倒一杯水。”
狐子七一怔,指尖懸停在半空,笑道:“公子是真的要喝茶,還是不許我碰你?”
明先雪眉眼一彎,虛弱地笑笑,這姿態在貪色狐妖眼裡顯得尤為美味。
明先雪笑道:“狐妖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