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視線落在她臉上，葉涼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你不會說像我吧？”
韓亦晨想了想：“很像”。
葉涼狐疑：“我小時候有那麼調皮嗎？”
韓亦晨反問：“你沒有嗎？”
他記得，小時候，大院分成兩派，一派是以他為首的小夥伴，一派是以她為首的。
每隔一段時間，她就會找各種藉口各種理由來揍跟著他的小夥伴。
打架翻牆爬樹，所有男孩子會幹的事，她都幹全了。
所以大院裡經常看到一道風景，就是被她揍的小夥伴帶著父母上前告狀。
然後小小的葉涼，就會頂著大太陽，被葉將軍罰站軍姿，要不然就是被葉楓帶去訓練場操練。
每次她被罰站操場的時候，韓亦晨都會故意經過她身邊，欣賞她被罰時嘟起嘴瞪他的樣子。
他記得有一次，因為她表情看起來實在太可愛，他沒忍住笑出聲來。
然後葉涼就火了，也不站軍姿了，直接就跑過來揍他，葉涼當然揍不過韓亦晨，但是莫名其妙，那個時候韓亦晨就是不想對她動手。
那個時候很小，韓亦晨根本沒有不打女孩的認知，獨獨對她下不去手。
當然也沒有哪個女孩像她一樣欠揍。
從那次以後，兩人的關係就開始好起來，她做過最讓他生氣的一件事，就是她上二年級的時候，把她班上一個男同學的褲子給扒了。
那次之後，韓亦晨和葉涼生氣了，好久沒和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