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替她梳頭,“頭髮亂七八糟,去做個頭發吧,我幫你找美容院。”
“嗯。”
“你那兩位朋友可真有意思,一個買了支笛子,一個要吃冰淇淋,他們都不喜歡貴東西?”
陸鴟吻用水洗臉,停了半晌,才道:“錢財無用。他們的世界裡,錢財無用。”
葉芝在隔壁吹笛子,《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陽》,007在打拳,好像還是一套頗成體系的八段錦。
陸鴟吻穿一條包的嚴嚴實實的長褲,上頭是一件卡通短袖,趙宋看她打扮,說:“那今天不吃西餐,我帶你們去打邊爐?”
趙宋的車在室外停車場,幾人走出來,陸鴟吻步伐不重,卻走得很慢,趙宋走她身邊,恍覺她和過去截然不同。這個女人,過去走路是帶風的。
007跟在他們身後不遠處。趙宋說:“這是你的私人保鏢?”
陸鴟吻笑,“嗯,保鏢,他是007。”
深夜的海風吹啊吹,葉芝嘆道:“面對大河我無限慚愧,我年華虛度,空有一身疲倦,和所有以夢為馬的詩人一樣,歲月易逝,一滴不剩。”
陸鴟吻扭頭看葉芝,笑說:“看來詩人們都是近海就生愁。”
有人騎著單車經過,趙宋將女人一拉,“小心!”
這一拉太過用力,兩人親密無間,陸鴟吻已經能聽見趙宋的心跳,趙宋捧她的臉,“鴟吻,我們”
兩人四目相對,盛珣同蕭九齡一齊從酒店裡頭出來,趙宋將陸鴟吻的頭往自己懷裡按,“蕭四。”
然後低下頭,與懷中女人交頸相纏。
“趙大師,你”
盛珣原本要打招呼,又見人家正忙,蕭九齡笑笑,“趙先生現在沒空理你,走吧。”
等那二人走遠,陸鴟吻方抬頭,說:“多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