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
幾乎是根本沒有思考,她就在後面尖叫道:“陸延,你說什麼這個女人是你的未婚妻?你也被她騙了嗎?你知不知道,她是個人盡可夫,四處勾搭男人的女人。她從小就跟著京市英麒的太子爺裴正鬼混,所有京市的人都知道她是裴正的女人,後來裴正玩膩了她甩了她,她要死要活了很久,我爸就帶她來了南城。”
“到了南城沒幾天,她就勾搭上了周言川,把周言川哄得團團轉。陸延,你跟周言川是朋友,這事你難道不知道嗎?她根本就是個賤人,跟她媽一樣的賤人!明知道我爸已經有了我媽,還要上趕著嫁給我爸,最後還要害得我媽被人說!明明她媽才是後來的,才是第三者!”
“啪!”得一聲,雲心恵的聲音戛然而止。
阿錦甩了甩手。
她冷冷道:“神經病,本來我不想打你,因為我怕弄髒了我的手,但如果只有這種方法才能讓你閉嘴的話,我只有忍著了。我看你真是病得不輕,就該一輩子待在精神病院。”
說完她再轉向雲伯淮,道:“至於被你敗落的雲氏,你放心好了,我既然曾經答應過雲老太太,要救雲氏,那麼我當然不會坐視不理。”
雲伯淮原本惶恐之後滿是灰敗土色的臉上陡然生出了一些亮色。
但仍是有些驚疑不定。
他眼中滿是複雜,終於喚了一聲“阿錦”。
阿錦被他這個表情和喚聲都有些噁心了一下。
她忍著不適道:“不過雲先生也不必感激我,因為救不救雲氏,都跟你沒有關係了。你手中的雲氏已經敗了,那些將雲氏拖到深淵的交易,還有那些以次充好的銷售單子,很多可都是你籤的大名,還有云氏多年偷稅漏稅的事情,你不會以為你這個法人和董事長不會一點法律責任都不需要付的吧?你抵押掉所有你手中的雲氏股份,還有你手上的其他資產,雲家的祖產,也不知道能不能填的了這些窟窿?”
“所以,我會救雲氏,但那也是在雲氏跟你沒有任何關係,在你進入監獄,跟你那個大舅兄作伴之後的事情了。”
“雲錦!”
這回不僅是雲心恵瘋了。
就是雲伯淮也瘋了。
他吼道,“雲錦,我是你父親!你這樣蛇蠍心腸,做出這樣惡毒的事情,就不怕報應嗎?!”
看著雲伯淮目眥俱裂,一副就要撲上來的樣子,阿錦拉著陸延往後退了兩步,很快就有兩個黑衣人出來拖住了雲伯淮。
阿錦冷笑道:“你也病得不輕。說報應嗎?這就是你自己的報應!你自己任人唯親,把公司毀成這樣,還好意思說我惡毒?這些跟我有什麼關係?法律最公道,你試試去法庭上,或者跟你的律師去說說,看他們會不會來治我的罪吧!有病!”
她說完這才轉頭對陸延道:“我們走吧。”
原本是阿錦拉著陸延的胳膊,陸延聽了她這句話反手就握住了她的手,一句話也沒說,拖著她就繞過雲伯淮往門口去了。
後面隱約傳來雲伯淮的吼聲和雲心恵的哭叫聲。
雲伯淮好像在說:“陸少,你不要被這賤人騙了,她跟她媽一樣是個騙子,陸少,我把我手中的股份轉讓一半,不全部轉讓給你,只要你幫忙將這件事擺平下去,陸少……”
可是陸延的腳步頓都沒頓一下,只是拉著阿錦徑直的出去了。
兩人一路上都無話。
一直到上車,阿錦才轉頭看向陸延,道:“我好像把事情弄砸了,本來你是想要他手上的雲氏股份的吧?”
陸延掃了她一眼,道:“那個不重要。”
阿錦“哦”了一聲,然後又突然道:“那個,你不是說要去酒店的嗎?現在我們要去哪?”
陸延深吸了口氣,他伸手把她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