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我現在幾乎是寢食不安,生怕自己什麼時候一睡過去,就再也醒不過來或者被人送到精神病院關著了。”
陸延莫名地笑了一下。
他倒是沒想到,自己的名字會從她的口中吐出來。
她說,“我現在幾乎是寢食不安”,但他從她的眼睛裡可沒有看到半點寢食不安的樣子。
被氣得明顯有點不太正常的是她那位“父親”……
***
一個月後。
半夜。
阿錦從一陣鈍痛中醒來。
她按著腦袋從床上坐起身,迷糊中摸了床頭櫃上的水杯,端起就給自己灌了兩口。
雖然頭痛症狀並沒有減輕多少,人倒是清醒了些。
頭痛胸悶,氣都有些喘不過來,而且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這覺是沒法睡下去了。
她爬起了身,撐著推開了陽臺的門,走了出去。
昨天睡前還下了雨,但此刻外面已是繁星滿天,阿錦大口的吸了好幾口雨後清新的冷空氣,感覺才好了些。
她抬手看了看手錶,才凌晨四點。
這大半夜的,也不知那人又是發什麼神經,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這些日子她一直都很忙,出院,搬家,摸索自己現在的各種狀況,還有各種鍛鍊,調整自己的身體狀況。
也漸漸就把那日在醫院腦中那個聲音說的話拋在了腦後。
卻沒想到最近的身體卻越來越出現一些異常的疼痛,晚上經常會在疼痛和不適中半夜醒來。
原本她還僥倖地想是不是那次車禍的後遺症。
可是去醫院做了幾次檢查都沒有任何異常之後,她終於不再存僥倖心理,開始正視那個聲音說的話。
“只要男主的情緒一轉陰暗,有任何黑化的跡象,你的身體就會受到各種疼痛的折磨,唯有和男主進行肢體接觸才能得到暫時的緩解,而解決你身體問題的最終方法,只有成功阻止了男主的黑化。”
……
所以,她得找男主。
只是她不明白,這個男主,到底是怎麼回事,每天要大半夜的時候脾氣暴躁陰暗,難道是他其實表面風光,實際不舉,所以慾求不滿,每天半夜都要情緒發作不成?
***
這麼個腦洞一出來,阿錦都被自己給驚呆了。
不過阿錦雖然被自己的腦洞給驚著了,但她是個積極的人,該乾的事情還是得幹。
繼上次在醫院上網查陸延的資訊之後,阿錦又重整旗鼓再次對陸延做了一個網上大搜尋。
不過資訊好像很多,但實際上卻都沒什麼用。
查來查去除了那些很官方的通稿新聞,連個八卦緋聞都找不到。
這樣一番折騰,頭痛症狀倒是減輕了許多,但胸卻還是悶痛得厲害。
查資訊也查不到什麼有用的,覺也睡不了了。
阿錦沒辦法,索性換了衣裳出門跑步,呼吸著黎明時的新鮮空氣,感覺也能稍微好上一些。
天色才將將是魚肚白。
阿錦現在的公寓是在陽平山半山。
她出了門沿著山道往山上跑,因為身體不舒服,她就恨不得能把自己跑麻木了才好。
陸延在車上遠遠就看到了小姑娘跑著步迎面而來。
到了快到近前的時候,他對司機突然道:“停車。”
“呲”得一聲,黑色賓利緊急剎車停在了阿錦的身側。
停車也就停車好了,可是偏偏山道有個微凹處,積了昨夜的雨水,緊急剎車後,積水濺起,就飛到了阿錦的身上。
阿錦嚇了一跳。
她往側邊讓了好幾步才停了下來,抬頭看過去,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