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拿了炕桌上另一個半成品,走過去,取了毛筆沾了些墨水隨便在筆筒上勾勒了幾筆,一會兒一副簡易的山水畫就栩栩如生地出現在了筆筒上。
“要是在畫紙上肯定很一般,”
她笑著道,“但這筆筒上也夠用了。”
她小時候學過幾年畫,水平有限,但畫個筆筒還是行的。
想了想又在上面添了只貓,這才把畫好的筆筒遞給韓東塬,道,“你看這樣行不?雖然比不上你雕刻的好看精緻,但快啊,我畫的速度肯定能趕上村民們做筆筒的速度,而且咱們知青院裡說不定還有其他人會畫畫,或者書法不錯的,可以題字。只是,”
她皺了下眉,道,“這東西是不是一入水就糊了?”
韓東塬看到她認真苦惱的樣子嘴角扯了扯,道:“上了光油漆烘過就不會掉色,就這樣吧,明天我拿給書記和大隊長看看。”
又看了一眼她的手,問她,“隊裡那些活,習慣不?”
以前在家的時候,他奶奶和那個繼母都慣著她,說是十指不沾陽春水也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