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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別
林溪把水潑到周芸芸腦袋上,道:“是有病,嫉妒的嘴臉都快掩不住了,嚇人,這樣你還敢學美術,你不知道除了相由心生,你的每一幅畫紙上,你的品性也昭然欲揭嗎?你以為你剛剛那番話,你那副嘴臉是在背後外人就不知道,你畫的每一幅作品,別人看到的都是你醜陋的心性。”
林溪當然是胡說八道或者至少是誇大。
多少作品很好的畫家背後品性也不怎麼樣呢。
可這句話還是狠狠戳在了周芸芸的心上,她面上漲得通紅,頭上滴著水,狼狽不堪,卻顧不上去擦。
王然“哼”了一聲,衝著周芸芸道:“嫉妒,你有什麼好嫉妒的?林溪她比你甩了那麼遠,要嫉妒也輪不上你,真是尖酸刻薄的莫名其妙,連市井長舌婦都不如,她們還沒你這麼惡毒呢。”
周芸芸許丹:……
周芸芸臉漲紅著說不出話。
許丹深吸了口氣,她看向王然和林溪道:“抱歉,剛剛我該攔住她說下去,我一時太吃驚了。”
說完搖了搖頭,轉身拿了桌上週芸芸的毛巾給她去擦頭。
王然再“哼”一聲,但聲音卻小了許多。
林溪卻是似笑非笑地掃了許丹一眼,對王然道:“我出去了,走不?”
王然“嗯”一聲,道:“走。”
但轉身往外跨了一步卻又頓住,轉身回頭,衝著周芸芸道:“為什麼林溪需要復讀一年才考上美院?因為她奶奶去年高考前病逝,那一年都臥病在床,她要照顧奶奶,幾乎一年都沒有怎麼上學,你懷疑她的成績還是能力?哦,你恐怕是不知道,林溪她是以新安市文科狀元,粵省 學委
“嗯。”
他“嗯”了一聲,道,“是很大。”
大概是終其一生都走不出的影響,雖然他後來練成了一身的鋼筋銅骨,外表怎麼粗糲不堪,可有些東西在他剛剛看這個世界就滲進了骨子裡,外表怎麼變,那些東西卻都已經不可能剔除。
他笑了一下,道:“她比你還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