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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蘇若要裝嗓子不舒服不說話,這事可不好跟韓果解釋,就沒帶他一起,留了他在家裡跟韓來秋還有韓來寶一起玩。
車子停在了學校外面,兩個人進去校園的時候正是下課的時間,本來學生們都在操場玩耍,跳繩的跳繩,踢毽子的踢毽子,見到他們的蘇老師和一個高大的軍裝男人進來了,眼尖的都停下了玩耍,好奇地看向了他們。
他們一路往校長辦公室走去,碰到的學生們就紛紛或靦腆或興奮地跟蘇若打招呼,口上叫著“蘇老師”,眼睛卻偷偷地往韓則城身上瞄。
都是學生,蘇若也不擔心穿幫,雖然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以前她也就是個學生,現在卻帶著個“丈夫”接受眾人的注目禮,還是有些不自在的,不過還是努力克服了這不自在,一路就笑著衝學生們點頭。
孩子們看到蘇老師衝他們笑,都一個個高興得不得了。
一直到校長辦公室門口,一個高高瘦瘦,相貌斯文秀氣的年輕男人正好從校長辦公室出來,他乍然看到蘇若似乎有些意外,然後又注意到她身旁的韓則城,更是錯愕了一下。
不過他很快就從韓則城的身上移開了目光,轉頭對蘇若道:“蘇老師,你不是生病了嗎?今天怎麼過來了,是不是好些了?”
蘇若看到了他眼中的善意和關心。
聽起來兩人以前的關係還不錯。
可她一點也不記得他,也不敢亂說話,就衝著他笑了笑,然後指了指自己的喉嚨。
年輕男人呆了呆。
蘇若不知道她以前很少笑,就算是笑也是很淺淡,帶著憂鬱。
像現在這樣明媚又燦爛的笑容當真是很少見。
所以那年輕男人一下子就被這笑晃了神。
蘇若只以為她是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就轉頭看向了韓則城。
想他過來圓圓場。
韓則城卻是板著臉。
蘇若不懂男人。
但韓則城自己就是男人,當然看到了那年輕男人眼中的傾慕之色。
尤其是他看到蘇若笑時那眼中簡直可以堪稱是痴色了。
他心裡不高興,想拉著蘇若直接離開,可就這麼離開了也不可能緩解那股子不舒服。
最後他就板著臉看著年輕男人道:“這位同志是?”
年輕男人愕然。
蘇若也愕然。
難道不是應該先客氣地跟他解釋自己病了,喉嚨不舒服不能說話嗎?
哪有用這樣的語氣像是質問人一樣?
而且,他不知道他這副語氣這副神情的時候氣勢挺嚇人的嗎?
那年輕男人不知道這是什麼狀況,愕然之後有些尷尬,但他是知道蘇若的丈夫是一個軍人的,所以已經隱約猜到了韓則城的身份,心中黯然,但還是很快就調整了自己,跟韓則城自我介紹道:“這位同志,我姓鄭,叫鄭碩,是蘇老師的同事,也是蘇老師班上的數學老師不知這位同志您”
“我是蘇老師的愛人。”
韓則城簡潔道,“蘇老師喉嚨有點不舒服,不好說話。這位鄭老師,我們找校長還有事,有話再說吧。”
說完就拉著蘇若的手腕徑直去敲校長室的門去了。
這
鄭碩的話還沒說完呢,可那邊校長室的門已經被敲響了。
蘇若也不知道韓則城是怎麼了,只能回頭衝鄭碩表情略有點尷尬地笑了笑,算是再見。
韓則城握她的手上又多用了幾分力,讓她倒吸了口涼氣差點喊痛。
這人怎麼回事啊?
本來鄭碩就是剛剛從校長室出來,門都還沒帶上,所以外面的動靜裡面老校長已經聽到了。
這邊韓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