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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 她在自家上司的臨時據點, 因為這裡離西多摩市雙子塔摩天大樓很近, 屬於是來往於東京和西多摩市的必經之地, 所以昨天兩人就在這休息了一晚。
嗯,說休息,其實也沒怎麼休息,不然她也不會一覺就睡到這個點。
千本夏夕嘆了口氣, 拉開身上的被子下了床,彎腰撿起了地上的衣服。
她的t恤,還有她的裙子已經完全不能穿了,於是她直接扔進了垃圾桶。
算了,一會兒看看琴酒的衣櫃有什麼可以穿的, 先洗個澡再說吧。
千本夏夕下揉了揉自己的腰, 眯著眼睛走進了洗手間。
洗手檯上方的超大化妝鏡前, 千本夏夕一邊刷著牙,一邊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白皙的肌膚上, 全是深淺不一的青紫痕跡。
她眨了眨眼, 頗有些意外。
沒想到自己這個身體雖然身體素質很好, 但面板卻尤為敏感。
一點點的用力和磕碰, 都會在身上留下一道或深或淺的印記。
嗯沒錯, 她昨晚和她家上司進行了頗為深入的友好和諧交流。
這一身的痕跡,就是兩人友好交流的見證。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以至於讓兩人友好深入交流了一整夜?哦,讓她回憶回憶,就是從她在車裡的那一個戲謔的吻開始的。
後面就完全失控了。
不過,特別宣告一下,昨晚失控的絕對不是她,而是她家上司。
如果不是保時捷356a空間狹小,估計兩人友好交流的地點就不是屋裡了。
哦,這麼說其實也不對,按照自家上司的謹慎性格,這樣的深入交流也不會在車裡。
雖然天很黑,周圍也沒什麼人,那畢竟也是外面。刺激是刺激了,但誰知道不會突然衝出來一個神經病呢。
總之,在自家上司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的失控下,兩人從車裡直接轉戰屋裡。
一進屋,衣服便落了一地,打架打的天昏地暗。
包括字面意義上的打架,以及另一種意義上的打架。
鏡子前,千本夏夕放下牙刷,漱了漱口,然後才有空好好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
鏡子裡,她的眼睛有些沒睡醒的半眯著,嘴唇殷紅,還有些微腫。
脖子上肩膀上,還有兩個整齊的牙印。
沒錯,自家上司絕對是屬狗的。
他喜歡在她的身後,掐著她的後腰,最激動的時候也只是一口咬在她的脖子和肩膀上悶哼,絕對不會喊出半聲。
但他卻很喜歡聽她叫,聽她帶著顫抖的尾音叫他‘g’。但為什麼不是‘小陣陣’呢?
她很好奇,所以嘗試了,然後……然後就不說也罷。每次她叫他‘小陣陣’的時候,他都故意停下,惡劣地笑看著她,直到她重新叫對為止。
所以整個房間裡就她一個人的聲音,看上去彷彿失控的只有她。而他,則冷靜自持盡在掌握。
哎,所以說狗還是她家上司狗,連這個都要爭。忍也是他家上司會忍,真就是一聲不吭。但誰都知道,失控的明明是他才對。
不過,她還是很享受就是了。
不然昨晚她也不會主動撩他,只是沒想到,某些人看似一本正經冷酷陰沉,竟然一點都禁不住撩。
白毛冷酷禁慾系什麼的,全特麼都是假的。
有些人,別看表面裝模作樣整天喜歡冷著臉,激動起來比誰都激動。
她只不過是在對方耳邊輕笑了一句‘g小天使’,後面就真完完全全失控了。
再後面嘛,就更不談了。
畢竟‘g小可愛’一點都不小,她雖然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