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麗葉特,你,你這到底是怎麼了?”
肖薇抱著朱麗葉特手足無措的跪坐在其身邊,想動卻又不敢動對方,緊怕出現什麼差錯。
“我沒關係的,不要說話唔,讓我專注精神。”
朱麗葉特衝著肖薇勉強的笑了笑,然後閉上了眼睛,皺著眉頭像是在對抗著什麼一般。
聽到朱麗葉特的話,肖薇連忙閉上了嘴,時刻關注著對方的情況,見其臉上痛苦的神情慢慢減弱,這才放下心來。
若是對方自己搞不定,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這副樣子去找醫生明顯是沒什麼用的。
隨著身上的紋路逐漸褪去縮回到胸口烙印當中,朱麗葉特緊繃的身體癱軟下來。
她一睜開眼,看到的便是肖薇滿是擔憂的眼神,使得她內心一陣柔軟。
從小是孤兒的她,還是第一次有人無關其他因素,單純的只關心她這個人呢。
但她卻是在欺騙著對方,而且還要一直欺騙下去。
“能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以免對方著涼,肖薇一手抱著對方,一手拉開被子將她們的身體蓋上。
“你還記不記得,那天在溫泉那裡,你問我的傷是怎麼來的?”朱麗葉特動了動身子,在其懷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開口道。
其實剛才她不讓對方出聲,不僅是為了專心轉化聖之力,更是為了有富餘的精力編造理由。
既然需要引對方徹底愛上自己,她自然不能敷衍了事,必須編造一個合理的故事才行。
“記得,你說是早年留下的,可是我能看出來,你的傷很新,成疤痕絕對不到一年。”肖薇點點頭。
在剛剛二人坦誠相見之時,看著朱麗葉特身上的傷疤,她便想起了這件事,也想找機會問問。
是好奇,也是想要更多的瞭解對方。
“是的,而罪魁禍首正是幾月前攻城的那魔族餘黨之首,波莎。”
情緒複雜的笑了笑,朱麗葉特娓娓道來。
“與你相遇不久前,我被大主教委派出去討伐魔族,卻不成想那次魔族作亂完全是針對我設下的陷阱。”
“不僅隨我同去的聖殿騎士全滅,我也中了波莎那可以讓我立刻失去力量的魔霧被俘虜抓去。”
“說來可笑,曾經獨自消滅主君級魔人以凡人之軀突破英雄領域不畏生死的劍之聖女,卻在遭受首領級魔人的身體與精神上的折磨後下選擇了屈服。”
“這烙印便是那時留下的,我受波莎掌控,裝作死裡逃生的回到了教廷,作為波莎的內應,尋找著搗毀教廷的時機。”
“而聖殿騎士團的主力是我主動騙出去的,所以波莎才會正好抓住時機攻城,剩下的你也知道了。”
“本來按照波莎的承諾,搗毀與之有仇的教廷後我便會得到自由,卻沒想到你想辦法將我救了出來,那時候我很開心,身為孤兒的我,第一次被人在意,無關身份與能力,只是在意我這個人。”
朱麗葉特望著窗外晴空的一番話很長,資訊量也很大,肖薇靜靜地聆聽完,不禁心疼的抱緊了身體一直在微微發顫的對方。
可以看出,在波莎那裡的遭遇時至今日仍舊是其心底深深地陰影,她想到二人交合前對方說的話。
非完璧之身,卻是第一個心甘情願獻身的人嗎。
不難想象,其所謂的身體與精神的折磨指的大概是什麼。
朱麗葉特一番半真半假的話,讓本就信任對方的肖薇沒有絲毫的懷疑,完全順著對方的話心疼,憐惜。
“那,那剛才是怎麼回事?”
氣氛有些沉悶,肖薇知道此時說再多安慰的話也沒用,只是轉移了話題。
“原因應該在於你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