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賤狗吠!”
“汪唔,汪汪……”
牢房中,肖薇伸著舌頭像狗一樣喘著氣,被本用細軟鞭抽打著身體,她不躲不閃,還十分的獻媚。
本笑容滿面的欣賞著自己調教的成果,脫下自己的褲子,走到一邊臺子上坐下,“過來,給主人舔一舔。”
“汪啾,咕吸溜……”
肖薇好似看到了什麼美味一樣撲過去,伸著舌頭賣力的舔舐著,時不時的還吸吮一下。
“唔啊~嗯,對用力哈~舌頭伸進去一些哦啊……”
撫摸著肖薇的頭,本享受的眯著眼,臉頰染上了潮紅。
舌頭探進其溼潤的溪谷口,肖薇一邊用嘴唇吸吮著,一邊用舌頭淺進淺出舔舐著溪谷內的媚肉。
她的眼眸空洞,像一具毫無靈魂的木偶,但是表情卻十分的生動,本的每個命令也能夠及時的得到回應,還會配上相應的神態。
就想提前設定好的程式一般。
“嗯啊,唔唔要到了用力啊啊——”
半個小時後,本狠狠地夾住了肖薇頭,仰頭身體顫動著突破了臨界點。
她喘息著放開對方,望著其臉上沾染的晶瑩,挑唇一笑眼中帶著得意。
雖然花費了些功夫,可是任其再怎麼倔犟,現在還不是乖乖臣服於她?
只是可惜,沒辦法讓對方只屬於她。
“今天表現的不錯,就不折磨你了,喝下治療藥水好好睡一覺吧。”
拿起治療藥劑,她拔開瓶塞,將藥水傾倒在地上。
“汪哈,哈哈……”
肖薇搖著屁股趴在地上歡快的舔舐著,直到舔舐乾淨,本才拍了拍她的頭,離開了牢房。
聽到腳步聲走遠,肖薇一下子癱倒在地,空洞的眼中慢慢出現了神采。
自從得知噩耗的那天過去多久了?
一個月?叄個月?還是半年?
每日在催情藥劑與無止境的凌辱之下,她過得一直渾渾噩噩。
不是沒想過就此滅殺掉自己的人格,成為本口中的一條賤狗,這樣或許會變得輕鬆。
可她卻一次次的堅持了下來,並學會了偽裝,演戲。
因為她不能如此自私,被她牽連的麗特也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她必須保持自我,一邊配合著別人演戲,一邊等待著希望渺茫的逃走時機。
她的麗特還等著她去救,她必須堅持下去,哪怕再痛苦再折磨。
費力的爬起身,她走向了臺子,用手將餐盤中冷掉的食物送入口中,她要活下去,她的麗特還等著她。
混合著淚水,肖薇狼吞虎嚥的將食物全部吃乾淨,然後又重新躺到地上,逐漸的睡了過去。
地獄般的生活讓她早已習慣了睡在冷硬的地面,無論是前世,還是曾經作為應召者的正常生活都好似夢境一般,隨著在牢房中生活的越久,過往就會變得越發的不真實。
唯有愛人是她保持清醒,明辨現實與夢境的標杆與信念。
“看這樣子可真慘啊。”
不知睡了多久,她突然聽到一句憐惜的女聲,肖薇睜開眼,順著眼前出現的腳向上望去,是她熟悉的面孔。
披著黑斗篷,臉色有些蒼白,黑髮紅眸的半魔少女。
“安,我是在做夢嗎……”
因為信念堅守著自我,但精神不可避免的出現了一些問題,又是睡夢中被吵醒的肖薇有些反應不過來現在的狀況。
“怎麼,你經常夢見我嗎?”白唯安挑了挑眉。
“那倒沒有,只是……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坐起身,肖薇確認了一下自己確實身在牢房中,以及身體真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