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軒聞言心想,沒想到把單于兒子給抓住了,那明天可得好好利用一下了。
“我匈奴與你漢廷並無交惡,為何要率軍攻打我匈奴?”於夫羅一臉的氣憤。
而劉軒卻笑道:“這還需要理由嗎?如果非要有一個,那就是我們來解放你們了。”
“解放是什麼意思?”於夫羅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意思,你們還是趕緊放下手中的武器吧,否則一個不留。”
劉軒剛說完去卑就很識時務的扔掉手中彎刀,見於夫羅還站在呢,又提示了一下。
“我們已經被包圍了,肯定出不去了,先投降再說。”
於夫羅冷哼一聲也扔掉了手中武器。
而羌渠單于在匈奴王庭中等了一夜,也不見於夫羅等人回來,心中急躁不安,正發愁的時候突然有下人來報。
“稟羌渠單于,漢軍在門口叫陣,而且。。。”
羌渠單于見這人有些吞吞吐吐的,大聲怒罵道:“而且什麼?快說”
“而且陣前綁著左賢王和右賢王。”
聽完羌渠單于就癱坐在椅子上,久久緩不過來,但該來的總是要來的,良久之後才領兵迎戰。
兩軍對壘,呂布騎馬立於軍前,等候挑戰,而匈奴這邊的大將在看見呂布之後竟然沒有人敢上前迎戰。
“父親,還是我上吧。”呼廚泉見場面尷尬,便主動請纓。
“回去。”羌渠單于自然不會再讓自己最後一個兒子冒險。
劉軒見對方遲遲沒有動靜,就讓人朝著匈奴軍喊話,如果再不投降,那便在陣前斬了左賢王於夫羅、右賢王去卑兩人祭旗,然後在滅掉整個匈奴。
羌渠單于還沒回話呢,就見於夫羅開始對劉軒罵道。
“堂堂幷州牧居然也拿人做要挾,傳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哈哈哈,我對這些虛名一點都不在乎,我只是想挑戰一下你父親的底線,你猜他會殊死一搏還是會救你投降?”
“哼,你休想。”
劉軒沒有在乎於夫羅的表情,而是看著羌渠單于接著說道:“我看你父親這會有些猶豫,那我就幫他一下。”
說完劉軒就揮了揮手,然後就見兩位士兵手拿大刀,走到於夫羅和去卑面前,顯然是準備動手了。
對面的羌渠單于一看頓時就慌了,再加上他沒有什麼大志,便大聲喊道:“我投降,我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