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落日餘暉,天空籠罩的那一層煙籠寒紗。
他開了口,一雙瀲灩生光的貓眼看著面前的女人,低聲說道:“蔓蔓,我今天可不可以留宿啊?”
半晌後,湯蔓意味深長地捏了捏司嘉禾的耳朵尖,微熱的觸感撓著她的指腹。
她笑了笑,眉眼生輝:“當然可以。”
逍遙似神仙(改) 房間內只打……
房間內只開啟了床頭櫃前的落地燈,燈光昏黃,只照射了床頭這麼一角,讓冷色調的被子都展現出一股暖色。
湯蔓躺在床上,司嘉禾毛絨絨的腦袋放在她的頸側枕頭上,胳膊環繞在她的腰間,臉幾乎埋在她的肩膀裡面。
悶聲悶氣的聲音從枕頭裡面傳來,“蔓蔓,下次我一定表現地更好,時間更長。”
他這段時間一直在吃藥,那種藥吃多了會讓人的情緒格外的冷淡,就連這方面也會有所影響。可是不吃的話,也不太行,他已經形成了依賴性,要不然一旦停藥,情緒就會不太可控。
這人說話時耳朵尖都是紅的,湯蔓漫不經心地摸了,手放在司嘉禾纖細的頸上。
這個男孩的身體哪處都是美的,像藝術品,高高抬起的頸項像後彎曲時讓人想起湖邊那些高傲的天鵝,曲線優美。
讓她愛不釋手。
“要時間那麼長幹嘛!”她失笑說道,“你以為是在拍片啊。”
“你這樣我就很喜歡。”
她只是以為兩個人許久沒有親近,今天司嘉禾才過於激動了一點。
懷中的男孩軟軟地嗯了一聲,環在她腰部的胳膊更緊了一些,讓她都不由得感覺自己的腰肢都要被折斷了。
她拍了拍司嘉禾的胳膊。
“松點,勁兒太大了。”估計都有紅印子了。
司嘉禾鬆了一點,卻還是把人環著,抱在懷中,頭從枕頭中抬了起來,精緻的眉眼含情脈脈,眼尾還有些泛紅,還未從剛才的餘韻中回過神來。
湯蔓側過頭便對上司嘉禾的一張臉,近距離的美色讓她喉嚨又有些癢,忍不住咳嗽了一聲,手指捻了捻,有點想抽一根菸,但也能剋制,她其實不太喜歡讓自己沉溺於有一種事務上,上癮放縱對於她來說也是一種禁忌。
不過這兩年自從跟杜和年在一起,她就被對方要求戒了煙,說是對身體不好,只有私底下忍不住才抽一根,還不敢讓男人發現。
算起來,她也有大半個月沒抽過煙了,現在身上也沒有帶,至於司嘉禾,這就是一個乖孩子,身上更不可能帶煙了。
她撓了撓司嘉禾的下巴,拍了一下男孩的頭,讓對方起身,“我去洗個澡。”
身上粘膩地很,躺在床上面板相觸之間都能感覺到汗水,不太舒服。
房間內有衛生間,她懶得再穿衣服,直接從床上起來下了地。
衛生間外面有一面很大的鏡子,浴缸中正在進水,湯蔓站在外面的鏡子前看了一會兒,把披在肩側的頭髮撩起來,發現肩胛骨的位置有一個很深的紅印子,還有些泛青。
她摸了摸,疼倒是不疼。
其他地方的痕跡很輕,不至於太重,估計明天就會消了下去,就是肩胛骨處那道紅印子比較麻煩,可能要一週才會消下去。
她皺了一下眉。
麻煩事。
不過,司嘉禾身上的紅印子比她身上的多多了。
她剛才看見司嘉禾那一副眼尾泛紅壓抑的模樣一下子就沒忍住,手上使了勁。
她正在皺眉,衛生間的門就被推開了,司嘉禾拿著一件乾淨的睡衣走了進來,看見站在鏡子前的湯蔓還有些害羞,原本耳尖上已經消下去的紅暈轉眼間又染了上來。
對上湯蔓的視線,他囁嚅了半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