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農曆新年前,遲綠的工作告一段落,總算是能好好休息一番。
這一個多月以來,圈子裡發生的事不少。孟巧被公司解約,接二連三爆出了不少醜聞,再之後她微博和ins賬號的所有內容也全部清空,換成了黑色的。
人去了哪裡遲綠沒問,也不好奇。她做的那些事,得到了自己該有的懲罰,已經足夠了。
這天,遲綠剛忙完便和博延去了酒吧。
季清影和傅言致領證了,約在一起吃飯喝酒。
她和博延到的時候,包廂裡的人已經鬧了一輪了。
“喲,遲到了啊。”
沈慕晴起鬨道:“罰酒罰酒。”
遲綠:“……”
她眨眨眼,笑著說:“他們呢?”
顏秋枳笑:“在你們來之前,已經罰了一輪了。”
“怎麼罰的?”
遲綠笑盈盈問:“就這樣喝酒啊?”
“對啊。”
季清影看她,“怎麼,你還有別的主意?”
遲綠眨眨眼,和博延對視一眼,眼睛彎的像是月牙,“那當然了。”
她笑盈盈說:“就這樣喝是不是有點沒意思啊?”
眾人:“……”
她看向傅言致,禮貌詢問:“傅醫生還能喝嗎?”
傅言致頷首。
他和季清影領證,自然能喝。
遲綠笑:“行,那再來杯交杯酒吧。”
眾人鬨然大笑。
沈慕晴不得不給她點贊,“果然是在國外待了兩年的人,還是我們國際名模會玩。”
“……”
遲綠一點也不謙虛,很是愉快道:“客氣客氣,這都是基本的。”
博延在旁邊笑,“來吧。”
季清影:“……”
她無言,瞅了眼遲綠說:“你和博老師什麼時候領證,給我等著啊。”
遲綠聳肩:“那我不怕。”
幾個人玩的開,也愛鬧。
給季清影和傅言致都灌了幾杯酒後,也稍稍收斂了些許。
季清影對傅言致維護有加,遲綠也不好多刁難。
更重要的是,她和博延也沒領證,不敢太過火。
兩人鬧了會,去了旁邊。
博延藉著包廂裡的光看她,眉眼含笑:“哪學的。”
遲綠抿了口面前的酒,抬起眼睫看他,“什麼?”
博延捏了捏她臉頰,淡聲問:“你說呢。”
遲綠眨眨眼,“你說交杯酒啊?”
“嗯。”
遲綠笑,“之前參加一個朋友婚禮學會的。”
她看向另外的幾對,心情很是愉快:“真好。”
博延“嗯”了聲,握著她的手把玩著,低聲問:“羨慕了?”
“羨慕什麼呀。”遲綠好笑問:“我們不是也挺好的嗎?”
博延應著,頓了下問:“明年工作安排的緊嗎?”
遲綠點頭:“還行,靜儀姐說讓我還有人氣接得到工作的時候多接點,萬一過氣了也能吃老本。”
當然,這話是玩笑話。
博延:“……”
他失笑,有些無奈:“不至於。”
遲綠彎了彎眉眼看他,靠在他身上問:“怎麼不至於了。”
“博老師養我嗎?”
“養。”
博延瞥了她眼。
遲綠和他開玩笑,“那我很難養的。”
“嗯。”博延笑笑:“我知道。”
他低頭,碰了碰她的唇,瞳仁裡倒映出她淺笑盈盈的模樣,璀璨又亮眼。
“再難養博老師也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