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練習而已。”
許豐年面帶笑意的說道。
這些都是楚大師在這幾日教授許豐年時,所說的原話,沒有任何誇大之處。
石少宇不是想要試探他是不是真的有煉器天賦嗎?
許豐年乾脆就都告訴他好了。
若不好好刺激一下石少宇,怎麼能讓門客中的奸細露頭。
“沒想到許師弟的天賦,真的如此驚人,不如許師弟到煉器室演示一下,也好讓師兄我見識一下。”
石少宇面色一寒,隨即便是立即露出了笑容,說道。
“也好,師父正好給了不少材料,讓我練氣呢,就請師兄多多指教了。”
許豐年笑道。
兩人來到練氣室,許豐年拿出十數種煉器材料,向石少宇詢問道:“石師兄,你看我用哪一種材料煉手為好?”
石少宇掃了一眼各種材料,目中深處的寒意又更盛了幾分。
當年他剛入門的時候,楚大師可捨不得直接用下品法器的材料給他練手,足足煉了幾年的利器,才有煉製法器的機會。
“許師弟便用這寒鐵石英好了,不過此物蘊含冰寒屬性威有,煉化的時候要小心一此,免得被寒氣反噬。”
石少宇臉上毫無表情,卻是挑選了最難煉化,也最為危險的一種材料。
“師父說過此物最難煉化,若是我能夠成功煉化此物,便可以直接開始煉製下品法器了,我恐怕很難做到。”
許豐年皺眉說道。
“無妨,有師兄在一旁看著,保你無事就是。”
石少宇微笑說道。
修習煉器術,沒有數年的苦功根本別想煉化寒鐵石英這種材料,許豐年這才幾天時間,怎麼可能成功。
許豐年不是說楚大師誇他是絕無僅有的天才嗎?他就讓許豐年嘗試一下挫敗的味道。
而且,煉化寒鐵石英,有很大的受傷風險。
到時候如若許豐年受傷,楚大師問起,他就說是許豐年自詡天才,好高騖遠就是了。
他不信楚大師會相信收下還沒有幾天的弟子,而不信他。
“那我便試一試吧。”
許豐年點了點頭,催動法力控制地火,然後又用法力將那塊藍色的寒鐵石英托起,將其放置於地火熔爐之中,開始熔鍊起來。
只見許豐年的法力,如同一隻大手,不斷控制著寒鐵石英受熱的程度和方位。
隨著時間推移,寒鐵石英開始逐漸融化,其中的雜質不斷被許豐年用真氣剔除出來,漸漸化為寒鐵石英鐵水。
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塊寒鐵石英始終保持著其本的的藍色,而且顏色變得越來越透亮,到了最後,更是完全變成了晶藍色的鐵水。
“怎麼可能!許九規怎麼可能沒有修煉過煉器術?第一次煉化寒鐵石英,不但沒有被寒氣反噬,還將寒鐵石英中蘊含的冰寒之氣,完整的保留在所化的鐵水之中,不洩露一絲一毫。即便是我,也是修習煉器術十年後,才能做到!”
石少宇看著許豐年煉化寒鐵石英,臉上的神色,也從輕蔑慢慢的變為訝異,而後變成驚疑,最後更是滿臉的震驚和難以置信。
石少宇此時連臉上的表情都難以維持了,看向許豐年的目光之中,充滿著憤恨之意。
他努力十年才能做到的事情,許豐年卻只用一月時間便做到了。
而且許豐年控制地火,煉化寒鐵石英的手法之老辣,甚至不弱於當年的他。
這種驚世駭俗的天賦,讓石少宇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
“石師兄,我這一次煉化得如何?還請一定不吝賜教。”
這時,許豐年低止了煉化,半人大小的寒鐵石英,被他煉化成一塊拳頭大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