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
喃喃自語了幾句之後,中年男子便是循著藍煙飄往的方向而去。
這中年男子,自然就是許豐年。
而此時的天海閣內,化身為許九規的銀屍,正在清點著各種煉器材料。
至於銀屍懂不懂煉器材料的好壞真偽,倒是沒有關係,未明洞府與天海閣合作多年,自然不可能糊弄,說是清點其實不過是走走過場而已。
許豐年拿著千里追魂煙,很快便是來到一座宅院外面。
這座宅院大約也就是一畝地大小,周圍沒有守衛,只是布有一座一階的水系防禦陣法。
許豐年觀察了幾眼,便是取出一張禁五行符一下拍在地面之上。
禁五行符,對於陣法的威能也有影響。
許豐年祭出此符之後,籠罩著宅院的水系陣法上的漏洞,立時又被放大了些許,露出一道空隙來。
許豐年施展御氣藏神之術,讓自己的聽覺達到最靈敏的程度,耳中很快便是聽到陣法空隙中傳來的交談聲音。
聽了一會,許豐年便聽清了,宅院之中,除了那三個隨行來的坊市的三名門客之外,還有兩人在說話的。
而這兩人也是投效未明洞府的門客,都是築基中期的修為。
“張立,郭奇芬沒想到兩人竟然也是百獸宮的弟子……”
許豐年目光閃爍,“可惜童鎮竟然沒有在其中,否則的話,正好一網打盡。”
從幾人的談論中,許豐年已經聽了出來,與他同行的三名門客,都只是被百獸宮收買的散修而已。
只有兩名築基中期的門客,才百獸宮的弟子。
而且,五人的談話中,也暴露了擊殺許豐年的計劃。
就是由那張立和郭奇芳二人,在許豐年返回未明洞府的路上進行埋伏,把許豐年攔截下來,然後再由與許豐年同行的三名門客,趁許豐年不備之時,出手進行斬殺。
然後三人再施展苦肉計,把自己弄成重傷,假裝遇到劫掠,以此來隱瞞真相。
“若是我沒有察覺這三個人有問題,在遇到其它修士攔截時,必然會和他們一同禦敵,而這三人若在此時突然聯手殺向我,那我肯定就是必死無疑了。”
許豐年面色陰冷,沒想到對方如此陰毒,若不是他提前得知此事,恐怕會死得很慘。
“哼,這三個愚蠢的東西,還在能為百獸宮效力而沾沾自喜。我若死了,百獸宮這兩名弟子豈會讓他們活著。”
許豐年心中暗暗冷笑,很顯然,只要三人能把我殺死,那他們肯定也是必死無疑。
否則的話,遇到劫殺,結果死的卻只有我一個人,三名門客卻都只是受了重傷,楚大師肯定會有所懷疑。
在偷聽片刻之後,許豐年發現很難再得到什麼有價值的訊息,便是身起離開。
遠離宅院之後,許豐年便是直接出了坊市,在坊市外面待了幾個時辰,他才重新進入坊市,回到天海閣接替銀屍的位置。
一天之後,許豐年帶著從天海閣購買的煉器材料,走出坊市。
而此時,隨行的三名門客,早已在坊市外面等候。
或許是擔心露出馬腳,或者讓許豐年察覺到意外。
見到許豐年之後,三人比起昨日恭敬了許多,對著許豐年連連恭維。
“好了,時間不早,我們快點趕回未明洞府吧,你們這一次隨我辦事也算得力,只要回到洞府,我自有獎賞。”
許豐年面帶笑容的說了一句,便是騰空而起,離開坊市。
或許是之前來的時候,一路上沒有遇到危險,許豐年這一次也是從容了許多,不再像之前那麼小心翼翼,直接飛在了三人前面。
而三名門客見狀,也是相視一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