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只是覺得她命挺苦的。」簡安淇說道:「那她平時喜歡出門嗎?為了照顧孩子,怕是出不了門吧!她居然還上山挖野菜。難道不怕孩子出事嗎?」
「我們這麼多年的鄰居,就像一家人似的。又憐惜她一個女人不容易。只要她出門,兩個孩子我們都能順便幫著看著。只是這次她連招呼都沒有打就出門了,直到孩子哭得厲害我們才知道她不在家。這次還真是奇怪。」蔣氏說道。
「秀花以前對我可好了,性格也挺溫柔的。我們也好久沒見了,不知道她現在性格變了沒?」簡安淇說道。
「那孩子的性格一直是這樣溫溫柔柔的,從來沒有變過。她是個好孩子,可惜命不好。年幼時失去爹孃,嫁人後又失去丈夫,現在連自己都沒了。」蔣氏說著紅了眼眶。
「別難過了。」簡安淇安慰。「實在抱歉,惹你傷心了。」
「沒事。」蔣氏擦著眼淚。
「那嬸子,秀花在村裡就沒有交好的姐妹嗎?」簡安淇問。
「有啊!村東的李臘梅與她走得近。她男人當初去做工,還是李臘梅的哥哥介紹的呢!他們在一個地方幹活。秀花男人出事,還是李臘梅的哥哥揹回來的。」蔣氏說道。
「原來如此。」簡安淇說道:「問了嬸子這麼久,打擾你了。那火勢看起來已經控制住了。我先走了。」
「你那五兩銀子怕是要不回來了。姑娘,對不住了。」蔣氏道。
「就算真要道歉,也輪不到嬸子。嬸子放心。我不會把這個帳記在孩子身上的。」簡安淇告別了蔣氏,走出了蔣氏的大門。
方知雅剛才一直跟著簡安淇。對他們的談話,方知雅也聽得清清楚楚。
拓跋瀲倒是沒有跟過來。不過他坐在馬車裡,那模樣像是來度假的。在這樣的氛圍裡,真是想打這個人一巴掌。
「安淇,問了這麼多,也沒有聽出什麼線索。接下來我們去哪裡?」方知雅追問。
「你覺得呢?」簡安淇說道。
「我就是不知道,所以才問你啊!」方知雅看著她。「瞧你的樣子,你是不是有想法了?你發現了什麼?」
「張秀花的丈夫死於兩個月前。那時候她剛生了孩子不久。這件事情挺讓人傷痛的對吧?」簡安淇說道:「如果對一個普通的婦人來說,剛經歷了大喜,馬上又死了男人,這處於大悲。在大悲之中,她還能找別的男人,只能說這個男人是早就存在的。」
「你的意思是說張秀花丈夫的死不是意外,怕是人為。」方知雅聽懂了簡安淇的話。「那就要問一下出事時在場的人了。」
「不是說在張員外家做活兒的時候死的嗎?」簡安淇說道:「那就先去找張員外打聽一下吧!」
簡安淇上了馬車。見到拓跋瀲,簡安淇說道:「拓跋公子,你笑什麼?」
「那女人不打招呼就離開了家,說是去山上挖野菜,只怕是發生了什麼讓她沒有辦法及時安頓好兩個孩子的事情。比如說姦夫大白天的找她,她不想別人看見,就拉著他往山上走。不曾想姦夫這次動了殺意,在因為某些原因談不攏的時候就動手殺了她。這還不解氣,又將死亡的她奸了。」拓跋瀲說道。
「你這樣的推理很有道理。可是姦夫是誰?還有沒有別的證據?要是沒有證據的話,就先不說這些了。」簡安淇說道:「我們總不能隨便指一個人做姦夫吧?」
「對,沒有證據。所以你們需要去找證據。」拓跋瀲懶懶地靠在那裡。「此事與我無關。我就是個看戲的。」
簡安淇翻了個白眼。
方知雅說道:「事隔這麼久,就算秀花的丈夫是被害死的,也找不到證據了吧?」
「先問一問再說。凡事不要說得這麼絕對。」簡安淇說道。「這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