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犯了什麼錯吧!」簡安淇淡淡地說道:「要是不是大錯,我也不會怪你什麼。要是……」
「我有個關係不錯的同窗。那日他被人欺負了,我在上學的路上正好看見,就去幫忙了。誰知道那些人是賭坊的人。我們兩人都被打得很慘。後來那些賭 坊的人還把我們押到了學院。山長和夫子知道後非常生氣 ,說我們不學無術,讓我們好好反省。」
「你們兩人?沒有僕人伺候?」簡安淇又問。
「有的。我讓秋霖去找人幫忙。我那同窗的書童被打昏了。」霍雲華看著簡安淇。「娘,我知道錯了。我那同窗也是被別人誘惑 的,現在也不敢去了。」
簡安淇聽霍雲華竟與賭坊滲合上了,有些不高興。在她的眼裡,霍雲華一直是乖巧懂事的好孩子 。以前可從來沒有犯過這樣的錯誤。只能說那個同窗怕不是什麼好人。與這樣的人結交只會讓他墮落。
她想了想,整理了一下言語,便說道:「華兒,你那同窗經常去賭坊之類的地方嗎?」
「其實不是的。他是被別人拉去的。然後就被騙了很多銀子。他就想再賺回來,誰知道越賭越輸,越輸越是想贏回來。就陷在裡面了。這次的事情鬧大,他家裡的人已經幫他把銀子還清了。只不過各大書院馬上就要舉辦文才賽。他犯了這樣的事情,怕是沒資格參加了。」
「那你呢?你有資格參加嗎?」簡安淇又問。
「我雖也被夫子和山長訓斥了一番,但是因為我是想幫朋友,所以沒有防礙。」霍雲華說道:「娘,對不起,我以後不再犯這樣的錯誤。」
「你知道就好。不過我還有一句話想問你,你這個同窗的才能如何?」
「在我們書院算前三的。這次的才藝賽安排了三個人,我和他都在其中。現在他不能參加,就只有再從下面挑選一個人。只是這樣一來,我們勝算不大了。」
「只怕你這個同窗是被人算計了。還有你,你雖只是為了朋友講義氣,但是你被賭坊的人追打是事實。這也會成為你品性方面的汙點。這樣的文才賽,你們都要小心才是。」簡安淇拍了拍霍雲華的肩膀,給他提了一個建議。
霍雲華從來沒有想過這件事情與文才賽 有關。簡安淇這樣提醒,他才回過味來。
「難怪山長和夫子他們會這樣失望。他們也沒有過於訓斥我們,只說我們太單純了,才會被他們這樣欺負。」
「這些讀書人不把心思智謀用在讀書上,反而用來打擊對手。真是敗壞讀書人的風氣。」簡冰君在旁邊諷刺道。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簡安淇說道:「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紛爭。讀書人的戰場比武將更狠。武將是用刀殺人,讀書人是用腦子殺人。」
當天簡安淇做了幾個小菜,邀請了顧梓珩過來小聚一下。本來是想著回來吃個團圓飯,霍榮琛卻沒有回來。吩咐秋霖去刑部找他,也沒有找到人。
「算了,他是大忙人,我們自己吃吧!」簡安淇說道。
其他人喝飽喝足。最後霍雲華和秋霖兩個孩子 回房休息了。飯桌上剩下簡安淇,簡冰君和顧梓珩。簡冰君還在喝著。簡安淇和顧梓珩在旁邊坐著。
「那些蜈蚣和毒蛇的確是從小用各種毒物飼養的,不僅毒性極大,體形也要大些。我查出它們體內有不少魔靈草。而這魔靈草只有西域才有。」
「你的意思是說這些和尚的幕後之人是西域人?西域離這裡這麼遠,就算他們想攻過來,那也不可能用這樣的方式吧!再說,西域也不可能攻過來。」
「七皇子的生母便是西域人。當初還是什麼聖女。據我所知,聖女這樣身份的都是精通各種藥物的。」顧梓珩說道:「我覺得那些和尚與七皇子有關的可能性極大。我打算順著這條線索查下去